不敢。
曾經做過同僚的呂翔,身為兗州士人,儘管跟出身河北的顏良屬於不同的派別,心中素來存有敵視之意,但是,呂翔卻不得不承認,以顏良的武藝之強,自己萬萬不是敵手。
此時眼見著顏良殺奔而來,呂翔先前在許都時的那份輕蔑,轉眼間就煙銷雲散,化為了難以剋制的驚恐。
“快,快給本將擋住那叛賊!”
驚恐之下的呂翔,一面撥馬撤逃,一面喝令著部將去阻擋顏良。
顏良雖為河北名將,但卻並非是人人皆識,可憐呂翔的那班部屬,根本不知那殺來的敵將有多強,十餘騎人馬呼喊著向著顏良衝來。
“鼠輩,也敢擋你老子的路,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眼眸充血的顏良,殺意暴漲,坐催黑駒如電而上,手中長刀揮舞出重重鐵幕,挾裹著獵獵的刃風狂卷向敵人。
寒光流轉,刀鋒如電。
當那些炮灰袁軍還未看清敵將的招式如何發動時,顏良手中的大刀,已如絞肉機一般撞上前來。
慘號之聲驟起,一顆顆人頭飛上半空,一具具斷頭的軀體,鮮血如泉而噴,化作漫天的血霧。
哀嚎與慘叫聲中。顏良如摧敗絮一般斬出一條血路,幾如殺神一般可怖。
頃刻之間,顏良便撕破了那些炮灰的阻擋,縱馬揮刀直撲向呂翔。
眼見顏良狂殺如魔,呂翔連揮鞭的手都軟了,額間冷汗如雨而下,只強撐著幾分意志。拼了命的抽打胯下坐騎。
只可惜,亂軍之中,自家潰敗計程車卒。還有顏軍的騎兵,無不阻礙了呂翔的逃跑。
轉眼間,顏良已縱馬追至。
伴隨著一聲雷鳴般的暴喝。顏良長刀遞出,寒光凜凜的刀鋒拖出一條血色的尾跡,直向呂翔的腰間斬去。
眼見避無可避,呂翔無奈之下,只得擎起槍來,竭盡全力的回身一擋。
哐~~
一聲悶響,一聲慘叫。
呂翔殘缺的身子,拖著淋落的鮮血飛出馬去,重重的滾落於地。
竭盡全力的他,雖是擋住了顏良致命一擊。將那股襲捲而來的巨力卸下三分,但那刀鋒卻依舊斬斷了他的右腿。
滾落於地的呂翔,抱著那噴血的斷腿,痛苦不堪的打起了滾。
顏良拖著滴血的長刀,撥馬上前。俯視著地上的呂翔,冷笑道:“呂翔,官渡一別,好久不見,怎的故友我千里上門前來,你卻緊閉城門不出來相迎。非得讓我在此恭候你的大駕。”
顏良言語戲虐,但眉宇間的殺氣卻劇增。
呂翔也顧不得斷腿之痛,苦苦哀求道:“顏兄,看在你們同僚一場的份上,求你饒小弟一命啊~~”
又是一個膽小的鼠輩。
“饒你一命也可以,不過本將卻要借你一物,卻攻破你那大哥所守的豐倉。”顏良道。
“只要顏兄能饒我一命,借什麼都可以。”
呂翔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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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的就答應,他以為顏良當真打算饒他一命,痛苦的臉上也不禁擠出幾分喜色。
顏良冷笑一聲,刀鋒向他脖子一指,“本將要借的,就是你這顆項上人頭。”…;
呂翔愣怔了一下,神色陡然驚變。
“顏兄——”
正欲哀求時,顏良手起刀落,那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已然滾落。
主將被斬,那兩千袁軍更是潰不成軍,只被顏良這一千騎兵,來回的輾殺。
兩千兵馬被斬殺幾盡,除了一百多幸存的降卒外,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分逃出了埋擊。
戰鬥收斂,殺得痛快的部將們圍將過來,詢問顏良如何處置那些降卒。
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