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坐回了案後,越過滿案的酒肉,冷笑著注視著幾步外癱躺著的花鬘。
“別,別,奴婢吃……”
花鬘生恐顏良把飯倒掉,趕緊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此時的她已沒有力氣站起來,雙手又被後縛在身後,只能雙腿跪地,一步步艱難的爬將過來,爬到了案前。
滿案的酒肉就在眼前,花鬘恨不得撲將上前,一口氣將所有的東西,統統都塞進自己的嘴裡。
但無奈的是,她的雙手被反縛在背後,根本就無法來拿吃的。
花鬘抬起頭來,巴巴的望向顏良,試圖乞求顏良給她解開束縛。
顏良卻無動於衷。
蠻人不可信,誰能保證,這個蠻女吃飽了之後,又恢復了所謂的尊嚴,突然間對自己行兇。
花鬘無可奈何了,她知道,顏良是不會給她解開束縛,她要想吃案上的飯,就只能俯下頭去,用嘴來舔食。
這是,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成和狗一樣吃飯,那是何等的屈辱。
花鬘的猶豫,瞬間便被眼前的美味所擊碎,瞬間,她便將臉埋入了滿案的酒肉中。
她就前身趴在案上,後身高高蹶起,當真如餓極了的狗兒一般,瘋狂的啃食起來。
看著狼吞虎嚥的這蠻夷少女,看著她那極具刺激的身姿,顏良的眼中邪火驟生。
猛然間,他站了起來,大步走到了花鬘的身後。(未完待續。)
第五百六十九章 傳說中的象兵
此時的花鬘,已是完全忘記了何為尊嚴,何為羞恥。
飢餓到極點的她,腦海裡只餘下一個字:
吃。
她埋頭於肉酒間,瘋狂的吞食著食物,彷彿已感覺不到身後顏良正對她做的一切。
血脈賁張的顏良,如雄獅一般,肆意征伐著他的獵物。
這一間小小的屋中,轉眼之間,就為無邊的春色所填滿。
風雨如晦,雷電交加。
當雲收雨歇之時,暢快淋漓的顏良卻發現,眼前這蠻女,仍在狼吞虎嚥著食物,她甚至連盤中的殘渣都不放過,統統都吞噬一盡。
怒氣宣洩一空,顏良放聲狂笑,起身揚長而去。
許久之後,花鬘才終於將案上所有的食物,統統都塞進了自己的腹中。
徹底擺脫飢餓的她,喘著粗氣躺倒在了地上。
身體重新恢復了力氣的她,神智也漸漸清晰起來,直到此時,她才想起,方才顏良對她做了什麼。
兩行眼淚從眼眶中悄然滑落,花鬘的心中,泛起幾許辛酸,還有幾分懊悔。
“父王啊父王,你好端端的,為何要起兵跟顏良作對呢,你可把女兒害苦了啊……”
躺在地上的花鬘,再不敢對顏良懷有憤恨,心中所有的,只餘下對她父親孟獲的幽埋怨。
……
幾十裡外,蜀夷聯軍大營。
劉璋驚呆了,張任驚呆了。就連來自於關中,極有見識的馬超,也是滿臉的驚諤。
因為。在他們的面前,正有一隻只龐然巨獸,兇兇的經過。
準確來說,那是一頭頭的南中大象。
這個時代沒有動物園,大象這種東西,一般只有王公貴族才能有幸一睹,劉璋縱使坐守益州十餘年。也未曾見過南中的大象,更別說是來自於北方關中的馬超。
這一次,他們不僅是看到了大象。而且是看到了幾千頭巨象,沿著岷水河畔徐徐走入大營。
連綿的象群,簡直如同移動的山脈一般,聲勢極是赫人。
但見那每一頭大象。都是全副武裝。上面坐有兩三個人,一人御象,一人執長兵器,另一人則攜弓弩。
整頭大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