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個她所仰慕的英雄,則正溫柔的愛撫著她的臉龐。她心中豈能沒有一絲盪漾。
春意暖暖的殿中,氣氛一時間變得曖昧起來。
這個時候,小喬方自換了件“體面”的衣裳,從內室間走了出來。
顏良撫摸著她女兒這一幕,小喬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中,霎時間,小喬心中吃驚,呆在了那裡。
“難道說,陛下他竟然想把玉兒也……”
小喬的腦海中,猛的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看著眼前那曖昧的畫面,心中不禁擔憂起來。
如今她雖已完全忘了過去,全身心的做顏良的姬妾,伺候著顏良,但當初為顏良所逼的事實,卻無法抹去。
小喬便想自己淪為顏良的玩物,也就罷了,而自己的女兒,正如花似玉,十四五歲的青春年華,怎能讓她也成了顏良眾多姬妾中的一個呢。
念及於此,小喬便堆起笑容,扭著腰兒步出,口中笑問道:“玉兒啊,你怎想到來宮中呢?”
母親的出現,瞬間將周玉從暇思中叫醒,她的嬌軀猛的一顫,趕緊縮了幾分身子,避開了顏良的手掌。
顏良也沒什麼不自在,只微微一笑,放下手來自飲一杯。
這時,小喬已近前,坐在了顏良的另一邊,為顏良把盞倒酒。
周玉不敢再與母親平起平坐,趕忙起身,假意輕咳幾聲,以掩去那份尷尬。
“女兒只是許久未見母親,故來宮中向母親問安,卻不想父皇也正好在此。”周玉故作淺笑的回答。
小喬“哦”了一聲,便道:“眼下天色不早,你父皇怕也要休息了,你向父皇請過安,不如自己先回去吧,莫要打擾了你父皇休息。”、
小喬這是在委婉的想把女兒攆走,她只怕周玉再多逗留幾分,會誘發了顏良心中的那股子“色心”,到時若顏良要對周玉做什麼,自己又豈敢阻攔。
畢竟,周玉非是顏良親生,不過只是義女而已,以顏良帝王之尊,想要納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做姬妾,那也是他天經地義的權力。
周玉不知母親心下意思,只覺方才那一幕給母親瞧見,心中有些不自在,也巴不得趕緊離開,勉得繼續尷尬下去。
於是,周玉便款款一禮,向顏良告退。
顏良卻不以為然,笑道:“朕許久未見玉兒,心中也想念得緊,現下天色還早,朕不急著休息,玉兒你就留下來,陪朕吃一頓晚膳吧。”
小喬心頭一緊,雖暗中不願,但又豈敢違背顏良的意思,畢竟顏良名為周玉義父,義父跟義女吃頓晚飯,自己有什麼理由反對。
再者,就算顏良公然表示,他今晚要留玉兒臨幸,小喬又能怎樣呢,還不是得束手無策。
小喬不敢反對,周玉雖有不自在,但更不敢不答應,只好謝恩。
於是,周玉便留將下來。
不覺夜幕降臨,金雀臺上華燈高掛,紅燭高燒,一片豔麗通明。
山珍海味的酒宴擺下,顏良縱情享用,小喬母女則陪伺在旁,笑語相迎,甜言蜜語的哄顏良開心。
周玉雖不勝酒力,但懾於顏良威嚴。也強飲幾杯。
酒入柔腸,周玉的小臉不覺已是酥紅如櫻,天真爛漫的絕美容顏間。平添了幾分嫵媚。
小喬卻是心中犯愁,眼看著女兒越討顏良歡心,她心中的擔心就愈重。
“好酒好肉,豈能無舞,來人啊,給朕上舞。”酒氣熏熏的顏良,笑呵呵的下令。
宮女們正要去傳舞伎。周玉卻自告奮勇道:“女兒不才,也習得舞技,父皇若不嫌棄。女兒就給父皇獻醜舞一曲。”
小喬一聽,秀眉微皺,趕緊暗向女兒使眼色,勸她不要出風頭。
周玉卻酒意微醉。哪還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