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她們兩個出去?”
如意不禁諷刺:“這哪裡是我帶出去的,這是我帶回來的……”多的話一句都沒有。
黃媽媽也納悶:“太太…我看大爺對大奶奶很是喜愛,你這般做,若是大奶奶不高興了,這…母子生疏了可就不好了……”聽萬歲爺的意思,寧王府爵位的著落還是應在李元駒身上,否則怎的不讓李元駒直接承襲了滎陽侯府?
“…鳳雛的性子,你是知道的,看著溫和,實則固執。原來就是因為覺得不是寧王府的人,對寧王府的錢財、下人,能不沾惹就不沾惹…如今他回了自己家去,又成了親…有未雪她們在身前,怕才不會把咱們丟到腦後去呢。若是聽媳婦兒挑唆幾句就和我們生分了,那他的出息也有限得很。”何氏還真不是為給如意添堵,雖然因著李詩薇,她對如意有隔閡,但是對李元駒她是素來能盡的心都盡到了。
一晃就到了出行的日子,趙家、薛家、寧王府都親自來人送了鄭善佑三人上船。
回滎陽的路線是先坐船順著運河而下,到豫州再轉乘馬車至開封,到了開封再會滎陽。
船上時日無聊,元駒又甚少出去和鄭善佑說話,只呆在如意房裡陪她玩雙陸或是下棋。
“這番回了滎陽…爺可有交代的?”如意總覺得元駒會滎陽的背後有深意,只是想不透罷了。
“夫人可知,為夫最愛夫人哪點?”元駒不答反問。如意看著他的眉眼,認真的歪著脖子想了想:“夫君不是都喜歡麼?”這話說的元駒心情大悅:“你這小狐狸…為夫確實都喜歡,但是最愛的還是你在接頭訓人的潑辣…當時就想著,這個小姑娘若是娶回家去,定然好玩。”如意對他習慣性的歪樓已經習以為常,也不以為杵:“你怎的知道就能娶到我?”
“為夫自有妙計。”元駒終於覺得蓄著山羊鬍的妙處,比如此時若能拈鬚一二,豈不高深莫測?
“總不會是和大皇子勾結了吧?”如意隨口就到,元駒捏了一把她的臉:“小狐狸太聰慧了,可是會把獵人嚇走的。”
“你是說…難道…那……”如意將他的話在頭腦裡濾了一遍,才聽出深意,結結巴巴不知該如何說,若大皇子不是傻的,那萬信昭豈不是也是撿了漏?
“正是跟你想的一樣,我用桂花糕賄賂了大皇子,又送了叭兒狗討好他……”元駒逗著如意,如意信以為真,吹頭喪氣道:“這可坑了萬姐姐了…當初那桂花糕的胭脂本來是我要用的…若不是萬姐姐,這會兒嫁給大皇子的就是我了。”她說的心無旁騖,元駒聽得臉色發黑:“夫人這是後悔了?”
“我後悔什麼?”見元駒又是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如意知道他間歇性的“陰晴不定症”就要發作了,忙討好:“能嫁給夫君,真是我的福氣,為此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雖說是胡說八道,元駒還是聽得心花怒放,道:“恰好,佛讓我看見你…見我中意你,也就給你一個順水人情,顯見你求了五百年,不如我多看一眼。”
如意:“……”佛若真這麼看重你,早該超度…你出家去了,做不了李修緣,做個燕玄奘也是足夠的。
元駒見如意一副“懶得理你”的憊懶樣子,把她一把摟過坐在自己膝上:“去了滎陽,夫人只管往霸道跋扈裡作,最好跋扈道西府的人談你色變的地步…咱們回去是作威作福的,夫人只需記住,有事為夫給你兜著。”如意的霸道和跋扈,是帶著針的,能逼得人走投無路,而不是一味的沒腦子的蠻橫。
“你就不怕別人嘲笑你娶了一個河東獅?”如意並不把這話放心上。
元駒沒趣的嘟囔:“河東獅?若是是河東西施…眾人只有羨慕的。”如意深以為然,其實,古代,也是一個看臉的時代。
“寧順。”他抱著她,頭枕在她肩上:“我是說認真的,在我記憶裡,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