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無策,如今面上還只能道:“我知道呢,侯爺!”
薛氏解除了禁足後就回孃家,找薛夫人哭訴。
“……我管著內院,教管姑娘有什麼錯!”她在薛夫人面前哭得傷傷心心,薛夫人是個護短的,氣的就要去打趙紹榮,鄭氏忙在旁勸住:“婆婆,這牙齒都有打架的時候,何況夫妻兩呢?如今姑奶奶只把大姑娘的婚事辦得漂漂亮亮的,憑誰也說不出什麼不是來,讓姑爺明白,這侯府還是離不開姑奶奶的,那休妻不休妻的顯見是氣話……”
“呸!我的好嫂子,趙紹榮禁我的足,我讓葉大家的回來找娘,你攔在裡頭什麼意思!難道你也覺得我就活該被禁足,最好被休掉是不是!”薛氏是跋扈慣了的,在孃家有她娘撐腰,更是眼裡無人的,薛夫人看向鄭氏:“好啊,我當你是好的,不想你竟然不管你妹妹的死活!你這是要逼死我呀!”
鄭氏嚇得忙跪下,眼裡含了淚道:“婆婆,不是媳婦攔著不讓小姑的人見您,而是娘娘有交待…說選秀的時候別鬧出事兒來……要找趙家理論是非,什麼時候不成?若是壞了娘娘的打算,媳婦萬死也難辭其咎了!”
薛夫人想到薛皇后,一時也不好說話了,也不叫鄭氏起來,只攬著薛氏道:“我苦命的兒,既然那趙家不仁,咱們就不義…你只管在孃家帶著,等會兒我就派人去把妙姐兒接回來!”
薛氏哭著點頭:“只怕如今我只在孃家才能過幾天好日子了!”她就抻著,等趙紹榮求上門來,定要狠狠的折煞了他一回。
崔媽媽著急得很。
“太太這不回來,姑娘的親事可怎麼辦?”她走進走出,不住的唸叨,自如意回來,外頭又送來了兩盆秋海棠,這次名正言順的說是趙如謹吩咐的,如意無事就愛看著院子裡的海棠發呆。順便聽著崔媽媽的唸叨,只覺得所為的歲月靜好也不過如此。
“成親很麻煩嗎?”如意皺眉問道,薛氏不在府上正好,她在如意反而提心吊膽。
“怎麼不麻煩?等寧王府派人來,納彩、問名、納吉……哪一個離得開當家的太太?這庶女怕嫡母,多半就是應在這親事上……我的好姑娘,你去求求侯爺,定郡王那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姑爺……!”崔媽媽只覺得心急火燎的,生怕煮熟的鴨子飛了。
“怎麼求?讓父親拋下臉面去薛家把太太接回來?且不說父親願不願意,就是太太回來了,出工不出力,到時候依舊一團糟,咱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如意摘了一朵八月春在手上細細看,想著對策,如今薛家常住孃家不肯回來,說出去薛家也得不到好處,只是……
主僕兩人說話間,葛氏親自領了崔玉質進來:“……大姑娘,崔姑娘是先太太孃家侄女兒,她說和你也熟識的。”
雖然如意不想理崔玉質,但是也樂意給葛氏面子:“多謝葛姨娘了,這些事,你不拘叫了誰來回一聲也就是了。你的事情也多。”葛氏照顧老太太很盡心,如今老太太可以說是恢復神速,能比較清楚的說些話了。
“奴婢也是奉了老太太的話,給姑娘送先太太的陪嫁來。”她身後的是四個健壯的僕婦,各自捧著銅包邊的祥雲紋小木箱。葛氏順著如意的目光解釋:“先太太的陪嫁裡的綢緞、傢俱那些,老太太說如今也得用了,就換成了銀票。分了兩份,一份給姑娘一份給以後的世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