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沉入水中,現在已經有人下去打撈了。”劉徹心中悲愴無比。慢慢走出地宮。沉聲說到:“打撈起來後,以妃禮厚葬。”
他最後一次看向地宮中。卻就著外面的陽光,看見了階梯上的油色!
他回身下蹲,伸手擦過階梯,手上頓時傳來一陣油膩感。隆冬天氣,冰塊不會無故融化,定是遇到了高溫,難道是用火烤過?火……油……!劉徹問看守的侍衛:“你們是何時發現地宮冰化的?”
侍衛回答到:“今日早晨宮人打掃時發現地宮宮門下腳出現腐蝕狀況,請匠人過來修繕,一開啟,卻發現裡面已是汪洋一片。”
“你們不知這冰是何時開始話地?”
侍衛低頭悶不做聲,旁邊的小太監多嘴說:“陛下您禁止任何人進入地宮……所以……”劉徹眉頭一皺,只一眼便讓小太監匍匐在地,滿嘴求饒到:“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他不管求饒的奴才,只對侍衛說:“傳朕令,搜查未央宮中各殿,一旦有私藏石脂者,皆嚴刑審查!”
看著領命而去地御前侍衛,劉徹的眉頭都擰到一團了,在他們之中,定有人參與了此事,不然即使他人有石脂,也斷然送不進地宮,更無法放火!但是,事發時間不明,侍衛輪班經常交替,這事如何來查?
“傳御史張湯來見朕。”
劉徹心急火燎地等著張湯晉見,等張湯瞭解了事情之後,他一見到劉徹便聽他說:“今日這事你必須給朕查清楚,一會你帶著朕地令牌,不管是誰你只管審問。”
張湯沉思的應到:“既然陛下如此說,那麼臣斗膽請問陛下幾個問題。”
劉徹不料張湯審問地第一個人竟然是自己,便說:“你問吧。”
“此事出的蹊蹺,地宮中的人已死,可罪犯還要將其毀屍,足見對她的仇恨十分的深重。請陛下告之臣,那具女屍的生前身份,和可能結仇之人。”
雖不願意同他人講述往事,但是劉徹還是耐著性子將年湘的過往同張湯簡單說了一下,到最後她又說:“她待人和善,宮中之人,並未見誰於她有深仇大恨。”
張湯聽劉徹將到年湘的身份之後,不覺點了幾下頭,因為年湘的事情他也略知一二,如今若沒有仇人,那便只有一個可能了……
“陛下,微臣大概已經知道該怎麼去查探了,請陛下靜候佳音。”
劉徹見張湯這樣有把握,心中只覺得一塊巨石已放下一半,可是再想到那已儲存不住的屍首,心中又是一陣疼痛。
過五日,張湯前來回復,稟報於劉徹到:“經臣查探,在承明殿後院挖出裝有石脂的瓷罐,並有下人稱,曾聽李夫人夢魘中說過,要一把火燒了椒房殿,此是一事。第二事為,李夫人幼弟李廣利原於十一月三十日晚當值,卻因醉酒而缺守,為犯人留下作案的可能性,由此二點判斷,李夫人因嫉成恨而夥同其弟犯案的可能性最高。”
劉徹聽著張湯稟報完之後,說到:“朕不聽什麼可能性,我要聽最後的結果。”
張湯回答到:“臣再請三天時間,等臣審訊過犯人之後,一定給陛下一個準確答覆。”
“去吧。”劉徹吩咐張湯下去後,又對宣室殿的小太監說:“去將皇子抱來我看看。”
後三日,宮中兩名太監投井自殺,皆是承明殿中的人,留有遺書,為畏罪自殺,李妍、李廣利二人哭求聖顏不得見,皆處以死刑。李妍因誕子有功,而被赦免死刑,被貶為庶人,發配南疆永不得召回。其子,交於王夫人膝下撫養。
148 心急的桑弘羊
年關將近,桑弘羊好不容易可以從繁雜的事物當中脫身,起身回洛陽老家,準備過一個歡喜的新年。冒著寒風和雨雪,桑弘羊快馬加鞭的趕到洛陽,一進城還未回桑府,便去了洛陽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