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羊:“桑公子可知道先皇后為什麼要自焚嗎?”
桑弘羊再次驚詫的看向年湘,問:“你為何會問這個問題,眾人皆知是衛夫人對皇后下了巫蠱,控制著她做了那損命的事,你難道還有疑問?”
竟然是這樣對世人說的……
年湘強自鎮定的說:“沒什麼,我初來長安,聽說了不少關於先皇后的事,一時好奇罷了。我想桑公子見多識廣,也許有不一樣耳朵見解也不一定。”
桑弘羊看向年湘的眼神有些閃爍,一時竟坐不住,匆匆辭別了。他心中隱隱有些奇怪的念頭,這方姑娘為何會同先皇后長得一個模樣,而且還詢問當年的隱秘,難道她是皇后再世?
他被自己的荒唐想法逗笑了,人死不能復生,怎麼會有再生之說,而且皇后娘娘如果重生了,只怕也不會這樣坦蕩的待在京城了。
年湘站在房中回想著桑弘羊辭別時的眼神,那分明是有事相瞞,他定然是知道一些內幕的!
正在她籌劃著要怎麼打聽阿嬌的死因時,街上的熱鬧浪潮湧進了來儀閣,衝進了年湘耳中。她探出窗外去看,竟然是邊關眾將領提前回朝了!
長安中的人們聽說了這事,紛紛跑出來夾道歡迎,原本正常行走的馬兒由於前路被擋,只得緩慢前進。
年湘俯在視窗上,愣神的看著高大駿馬上的衛青,還有後面俊朗耀眼的霍去病!
七年時間,果然什麼都變了,衛青如今不再是隻會跟在劉徹身邊的侍衛總領,他是揮斥方遒的漢朝大將。霍去病也不再是那十一二歲的孩童,如今的他俊朗非凡,不知到要攝取多少妙齡女子的心。
看著霍去病古銅色的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年湘突然感覺很是欣慰,不管當年事情如何,如今的他活的很好,這就夠了。年湘正淡淡的笑著,突然一束犀利的眼光射向了她,她敏銳的迎上去,卻見眼神的主人正是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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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青仰頭掃過來儀閣一眼,一個濃眉大眼的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這一眼讓他險些從馬上驚了下來,那女子的手裡竟然捧著成千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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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青仰頭掃過來儀閣一眼,一個濃眉大眼的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這一眼讓他險些從馬上驚了下來,那女子的樣子竟和先皇后一模一樣!
熱鬧喧騰的浪潮及時的將衛青喚回現實中,他復又看向熱情的百姓,鎮定的微笑著揮手致意,等他再轉過頭看向來儀閣的窗格時,那個身影早已不在。
急速撤回身子,年湘靠在內牆上,心噗通噗通的急跳著,衛青深刻的眼神讓她覺得好不自在。被他看見了,可如何是好。衛青滿心疑惑的騎馬朝未央宮行去,幾次回頭,都不見那酷似阿嬌的面孔,他只得按下心中的疑惑,日後再細查了。霍去病注意到衛青的不安,朗聲問到:“舅舅,怎麼了?”
“無事,我們快些進宮見陛下吧。”
衛青話出,後面跟的將領和些許衛兵都不再左顧右盼,趕緊整隊加快了程序。
在未央宮門前,眾人下馬步行進去,霍去病跟在衛青身後,走進一些感嘆的說:“舅舅好久不曾回京了,也該回來歇歇了,這次見陛下,可會提到這件事嗎?”
衛青聽完,臉色稍暗,嚴肅的說:“食君之祿。為君分憂。匈奴為患邊疆,我哪能回京休息?”
霍去病原本是好心,想衛青在邊關打了多年的仗。大傷小傷都積了一身,難得這次又勝了。想讓他請功享些時候的清福,沒料到他會這樣駁回自己。
他的話撥動了衛青心中艱澀地一角,衛青又何嘗不想停下來休息休息,只是每每想到在長門宮中瘋癲掉的衛子夫,他心裡就如同千萬螞蟻噬咬一樣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