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醫生,像是他做了天大的錯事似的,再狠狠的跺了下腳後,怕被別人發現她的這點小心思,因而又強自按捺住這抹不悅,在抬腳離開時,給桑柔發了條簡訊,簡單說明了下現在的情況。
桑柔看見權晴發的簡訊時,只差沒氣死!怎麼就沒能撞死那個女人呢!
但在看見靳皇也受傷的時候,她方才忍不住捏了下手心裡的手機,她應該先讓人查一下靳皇是否跟那個賤丫頭在一起才對!她狠狠皺了下眉,可千萬別被靳皇查出什麼蛛絲馬跡來,她很快撥了個電話出去,交代那人讓他趕快離開華城後,又給他匯了一大筆錢……
零點左右。
靳皇看了眼滿屋子的人,不難煩的說道:“行了,這裡我留下來守著,你們都回去吧。”
權龍看了眼依舊昏迷不醒的權箏,不放心的說道:“靳董,別,還是我留下來守著吧,你也辛苦一晚上了,早些回去休息,要是實在不放心小箏,明天一早再來看她也行,我……”
靳皇坐在床邊,捧著權箏軟膩的小手,冷睨著他說道:“別讓我說第二遍!”
權龍被噎了下,反應了好半晌,才張了張嘴,邱白知道靳皇是看著權箏昏迷不醒在內疚,就算讓他回去睡,他也肯定睡不著,還不如讓他留下來守著,他也放心,所以,他便朝著權龍開口說道:“伯父,靳董也是不放心小箏,還是讓他守著吧,不然,就算他回去,也會惦記著小箏的。”
權龍聽他這麼說,猶豫再三,方才對靳皇說了幾句客套話,準備離開,靳皇的身份擺在那裡,儘管他是權箏的父親,他也不能仗著這個跟靳皇說些什麼,所以,他的話,他是著實不敢不聽。
權晴見他要走,咬了咬唇,說道:“爸爸,要不我留下來吧,反正有休息的地方,小箏醒來的時候,要是有個什麼不方便的,我還能照應著。”
她說不方便,權龍自然就想到了吃喝拉撒中的某件事,他看了眼靳皇,剛準備點頭應下來,就聽見靳皇漠然的開口說道:“滾!”
權晴被他嚇得,身子輕顫了好幾下,眼淚也差點被他嚇得飈了出來!
靳皇今天不過是看在權龍在場,再加上權箏還在受傷的份上沒空跟權晴計較些什麼,但這不代表,他有心情跟她多說半個字!
邱白看了眼權晴,就挽著還在嘆息的權龍從病房裡走了出去。
權晴咬著唇,強忍著淚水,從裡面走了出來。
明帝剛巧問完了情況,回來,見他們都從裡面出來,就能猜測到應該是靳皇把他們給趕了出來,他走了進去,直白說道:“顱內淤血加肩胛骨骨折。”
靳皇眉心微皺了下,將她的軟膩的小手緊緊的捧在手心裡。
明帝看著他刻在女人身上的那目光中含著的十足的擔憂,說道:“傷的不重,你放寬心。”靳皇似乎懶得搭理他,他只好說道:“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她醒來,還得麻煩你照顧。”
靳皇淡淡道:“行了,你出去吧。”
明帝嗯了聲,在看了眼床上躺著的女人後,方才輕手輕腳的離開,在將門帶上的時候,邱白站在他的面前,說道:“走吧。”
明帝點了下頭,示意他離開,邱白看著他始終將目光落定在來來回回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身上,忍不住寬慰道:“雖然是誤診,但就當初的醫療技術,還沒有人能有能力挽救得了那個男人的生命,你又何必一直耿耿於懷?”
明帝搖頭,“不,我可以的!”只是當初他太狂妄自大了!
邱白很想再說什麼,他卻根本沒有要聽的意思,直接邁大步離開。
他無奈的搖了下頭,這些年勸他重新再做手術人的海多了去了,就連某國的總統甚至都邀請過他給自己做手術,他都能婉言拒絕,更何況是別人呢?可是,畢竟是曾經被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