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果子吃。
老實的去請了幾次安,一次兩次武老爺是不見也不理,次數多了,口氣便鬆動了,年節前三十晚上一家子團圓在飯桌上,到底是這多舛的一家分別後第一次團聚,武夫人激動的流了淚,武老爺眼圈也紅了,寶兒趁機說了多少吉祥話,這一點點隔閡也就煙消雲散了。
日子過得也就和以往一樣,只是寶兒仍然在武家問不出有關阮家的事情,不過大概看史芸兒辦事還算聽話,武夫人倒是對寶兒這鬆懈了些,寶兒差遣芸兒上外頭買料頭什麼的也不必事事報備,這讓寶兒又看到些機會,常常趁著讓史芸兒出去的時候幫著跑幾趟楚家問問情況。
不過史芸兒終究不夠活絡,楚原白讓帶回來的話也就是問個好什麼的,大事不提,也不知道這阮天昊如何處置自己的身世,這認祖是大事,也沒見什麼人議論,怕是沒攤開來。
年初一上楚家拜見老夫人也沒得見到楚原白,熱鬧的場合裡頭楚家規矩多,男女大了見面就要避嫌,她也得不到空隙找楚原白,可惜還是啥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阮天昊到底如何對待阮家和自己的事情。
正想著呢,史芸兒又進了屋子來道:“小姐,武夫人讓人來請你,說是有客讓您也去見一見。”
“這又是誰啊?”大戶人家這東家長西家短的串門倒也熱鬧,只是太過客氣了,說話憋三分,寶兒很不待見。
“是尹家錢嬸!”
寶兒皺眉:“她來幹什麼?”
史芸兒笑道:“不知道,不過她帶了不少禮來,可真是大方呢,不怪是做大生意的人家出手闊綽,小姐我看光是那幾匹生絲緞子,可都是上品,好滑溜的呢!真好看,錢嬸對小姐挺不錯呀。”
寶兒看了史芸兒一眼道:“你倒是對她挺友好,是不是她和你說什麼了?”
史芸兒臉紅了紅,趕緊道:“小姐,我沒說什麼話,只是錢嬸平日對我挺客氣的,我看小姐總是冷著臉對她,怕是這裡頭有什麼誤會,您要不喜歡我提她,不提就是了!”
寶兒揮揮手,讓史芸兒莫管那錢氏,起身去武夫人在的客廳,只看到錢氏正經八百陪著武夫人坐在一旁,臉上堆著笑,也不知說著什麼,武夫人臉上也是笑盈盈的。
寶兒上前問了安,錢氏笑眯眯連聲道:“貴小姐這越發出挑,我說這模樣哪家宗室做個王妃都是沒差的,夫人您說呢?”
武夫人笑了笑道:“我家這丫頭到底有些性子野,尹夫人說笑了,這哪能給人家當那份家業,小門小戶人家門當戶對便好了,攀高枝的事,怕是沒這福分。”
錢氏道:“夫人這話過謙了,我家閨女前些日子也訂了親,因著這個原因和那劉媒婆走得近了些,聽說你家這小姐可是杭州城裡幾戶牙婆爭相要做生意的,聽著有不少公子哥兒的人家都在打聽小姐生辰八字呢,過些日子怕是要有不少上門的,夫人可要做好準備才是。”
武夫人道:“我這身子懶,外頭走的少,不知道有些什麼人家,倒要托夫人給記著名些,也好讓我找人去問問人家好不好,我也就這一個閨女,總是要好好挑選一番的。”
錢氏忙不迭點頭:“可不是這理,到底是心肝寶貝,我家閨女也是左挑右選才定的,唉,做父母的不就圖個兒女有個好歸宿麼?夫人不說妾身也是要顧著的,好歹寶兒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這日後出嫁了,生絲綢緞什麼的,夫人也不必上人家地去挑,就看咱的就好,價格公道定讓夫人滿意!”
武夫人呵呵一笑:“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提這還早,倒是虧了夫人有心,這批料子挺好,做春裝顏色倒也出挑。”
錢氏道:“夫人喜歡就好,這些都是我為閨女出嫁從莊上提前支取的,都是今年新款,做春款一定亮眼!”
武夫人點點頭:“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