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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以後,宋小姐您的成績的確不俗。若我沒記錯,銷量一直是雙白金突破吧。不過,阿樺也不錯,轉行當演員了。

演員?她演的那些龍套也叫演員?我每晚每晚做夢,她都忍著哭忍著笑,對我說很好很好。她一點也不想寫歌了。屁啊。地下室她嚼著發黴的蛋糕時,還和我咬我耳朵,只有寫歌的時候她才聽見自己的呼吸。醫生你聽啊,

一呼一吸,呼是旋律,吸是伴奏。呼是副歌,吸是主歌……

好了好了,宋小姐。咳咳,我知道掌握呼吸技巧對歌手很重要,但您能談下重點麼?為什麼一年來,你總是覺得自己虧欠她呢?至少聽到現在,阿樺寫歌不適合市場,我不覺得是您的錯。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是我逼走了她。經紀人說她比我有潛力,她能彈會唱,無論天賦還是功底——你知道經紀人怎麼說的,他說壓根不是一個等級的。他眼睛真毒,說我註定是三線小歌手的命,阿樺會大紫大紅。我故意找小報記者,流露出很多負面新聞。我在經紀人面前說她壞話,但是,呵呵,被她聽到了。

宋小姐?您還好麼?阿樺不適宜商業歌曲轉而演戲,這是當時娛樂新聞公論?

我很好。謝謝你醫生。阿樺罵我是個叛徒。我以為她會這麼罵的,結果呢,她笑嘻嘻說她其實很想演戲,都聯絡好小導演了。我一次一次去筒子樓看她,我懺悔,我要給她送錢,我求她繼續寫歌,否則她一定會缺氧窒息的。她不聽,推開我。她說她激。情耗盡了,寫不了歌。

您只有十分鐘了,馬上就要趕去片場了吧?我給您總結下,也許宋小姐的確對於阿樺的才華有所忌憚,但那都是過去式了。她當時完全可以選擇繼續唱歌,與您無關。

不是的。我沒有選擇了。那天宋小真最後一次來筒子樓找我,她愧疚地再次想塞錢。我們聲線很像,外貌也形似,才被稱為地鐵姐妹。唯一區別就是我會寫歌,她不會。她排擠我,我認了。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努力都是騙人的。

但她一次一次虛偽地來贖罪是怎麼回事?我們當場撕破臉,本來燒菜的鍋起火了。

宋小姐,你?

都說了我是阿樺。我當時想,我會代替小真活下去。當我說寫歌是我的呼吸時,她說唱歌是她的呼吸。只有在舞臺上她才是活著的。

你到底是誰?

個唱要開始了,醫生如果等會兒來紅館,在舞臺上看到的一定是活著的宋小真。眉眼俱全,全須全尾。

我是宋小真呢。

作者有話要說:

☆、五週目

原來努力都是騙人的

我不信。她不會騙我的。

哎呀呀,這可怎麼辦呢?

讓我見她啊啊啊啊啊!

都說了宋小姐您這是自取其辱呢。

影視基地某處舊時民宅,外面圍了密密麻麻的群眾。高挑的女孩穿著一身藍色碎花裙,咿呀一聲推開了門,嚷嚷說,“好了好了,鄉親們別踩了腳,趕緊排好隊這就派粥了。”

黑壓壓的人頭亂了一會兒,排成兩股隊伍,帶頭的資深龍套笑呵呵說,高小姐真是好人啊。

宋小真就是這個時候一股腦撞進來的,丫鬟們拿出來的粥桶被潑翻了一地,導演氣得要罵人,一看是小真就變了張嘴臉,“哎喲,宋小姐您這是自跌身價麼?都沒你戲份了好來幹嘛?”他客客氣氣笑著,但語氣不留情面。

“高樺,我要聽你親口說!”宋小真推開龍套,一把揪住高挑女孩的領子,盤花扣被扯鬆了。

露了半截子事業線的女子眉毛一挑,輕聲說,“放手,小真。鬧僵了可都不好看。”

宋小真不依,咬著牙一字一字問她,“說!說你搶了子墨,說你逼子墨抹殺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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