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老鱉躺下。當讓老鱉躺下的時候,我才發現老鱉的右腿上也受傷了,膝蓋地方的褲子都磨破了。老鱉平靜的躺著,微閉著眼睛。
“這是什麼了?”我望著胡軍問。
“他媽的,那幫家傢伙堵住老鱉了,讓老鱉催我還錢,老鱉頂了幾句,就被打了。”胡軍低沉的說。
“在那裡?”
“先在酒吧,後被拖到了家裡。”
“我草。反了。你們還去什麼酒吧啊。現在什麼狀況啊?”我火著說。
“我沒去。老鱉上午出去,就沒回來。”胡軍說。
“你現在手裡不是有九萬嗎?先給他們不就得了!”我說。
“都他媽的別說了。說那麼多幹什麼啊?打都打了。”老鱉大聲的吼了一句。
我跟胡軍都沉默了一會,封晨找來了藥物箱,從裡面拿出了紗布跟酒精,替老鱉消毒包紮了起來。我跟胡軍都陷進了沉思的狀態,胡軍摁著太陽|穴,好似痛苦的苦不堪言。老鱉咬著牙,讓封晨幫他綁住了紗布。
“螞蟻,我們這幾天回不去了。老鱉那裡已經被砸的已經收拾不起來了,剛才那幫孫子又順著砸了。”
“你們先住這裡吧。操他媽,都是什麼事兒啊。”我罵了一句。
“都是哥們弄出來的事情,真對不起你們。”胡軍憂傷的說。
“說那沒用幹什麼啊。趕緊著想辦法,把事情給了了。”我說。
我一說完,胡軍就看著封晨。我知道胡軍的意思,胡軍是想讓封晨把錢拿給她。封晨把藥物箱關上看了一眼胡軍,就站起來去送藥物箱了。封晨應該看出胡軍的意思了,但我知道封晨已經不會再說出拿給胡軍錢的話了,因為封晨知道不讓她拿給胡軍錢的原因了。胡軍並沒有說出來,他只是看著封晨從希望的眼神改變成了絕望。
“軍兒,明天我就給你籌錢去。我一定會要給你籌出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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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上富家女(45)
整個晚上我們都沒有睡覺,都在擰著脖子瞪大眼睛等著各自的希望。老鱉一直躺在沙發上,或許是因為疼痛,或許是因為煩躁憋屈。封晨也陪著我們坐在一旁。有一瞬間,我有讓封晨把錢拿給胡軍的衝動,但稍後就消失了,轉瞬即逝。當我們站在各自利益的界限內,或許友情愛情以及所有的感情都會淡薄,利益衝擊感性。胡軍無助的眼神,此刻已經不能讓我在動容。掙扎吧。哭泣吧。在成長的歷程中,茫然的我們已經在光彩奪目的世界裡洗澡了,身上沾染了太多的顏色,我們已經被耀眼的色彩照耀的迷失了方向。
快到天亮的時候,封晨終於還是堅持不住了,便起身邁回了臥室。胡軍看著離開的封晨,知道自己苦苦的等待的希望,已經不留餘地的土崩瓦解了。
“軍兒,天亮了,我就再去我叔叔那裡給你拿錢。”我很真誠很誠懇的說,雖然我說的並不理直氣壯。
胡軍點點頭。我能看出來,胡軍似乎對我的信任,已經所剩無幾了。這不能怪胡軍,如果我是胡軍,我也不會對自己再找出相信的理由。觸手可及的事情,為什麼還要嫁接到遙不可及上呢?
我們堅持到八點,老鱉已經睡著了,睡的並不踏實,不時的會稍微的動一下身體。我起身回到臥室看了一下封晨。我站在床邊,看著被我們捲進這個繁瑣生活裡的封晨。封晨已經熟睡了,她穿著衣服斜側著身子,雙手合起來壓在頭下面。我彎腰親了一下封晨,便輕輕的關上門出去了。
“軍兒,我們走吧。讓老鱉睡會兒,我們過去。”
“嗯。好。”胡軍很不情願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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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胡軍並排坐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