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十分曖昧的看向龐勁東,櫻唇微微抿起,似乎在強忍著笑意。
“你就不怕我變成一個四處留情的lang蕩子?”
“那是因為你有這個資本,而且這也符合現實社會!”唐韻說到這裡,不屑的“哼”了一聲:“現實社會就是這樣,哪來那麼多忠貞不二的愛情?!只要你有足夠的資本,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如果沒有這個資本,那麼就只能看著美女流口水了!”
唐韻確實被龐勁東的言行改變了許多,但是這不意味著她與過去的自己徹底說再見,這一番過分現實的表述就是承自她一直以來的觀點。
唐韻說得興起,左腿平搭到沙發上,右腿則垂在下面來回輕微晃動著,雙腿因此大大的分開,從浴袍裡面露了出來。
這件浴袍是正面開襟的,上面和下面都此時都開啟了縫隙,上面露出了粉雕玉琢的頸部和一點ru溝,下面勉強遮蓋住大腿根部。
兩條縫隙都消失在腰部,浴袍在那裡被帶子緊緊地束起來,完美的展現出了可堪盈握的蠻腰。
龐勁東的目光在浴袍下襬邊緣來回掃視著,除了粉膩的大腿之外,只能看到浴袍的顏色。
在隱約之間,似乎有一點地方的質地與浴袍不同,雖然顏色是完全一樣的。
唐韻的這副樣子讓龐勁東感到很難受,而在客廳裡繼續呆下去只會更加難受,龐勁東於是打了一個哈欠,告訴唐韻:“我回臥房睡覺去了,你自便吧!”
龐勁東對唐韻的剛剛的一番理論很不認同,不過沒有精力去爭論了。
何況這種觀點與唐韻過去的生活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早已形成了多年,甚至可能還有著大量的現實和理論依據,絕對不是透過一番對話就可以改變的。
唐韻告訴龐勁東:“回自己家裡住之後,我還真挺想念這裡的環境,所以打算搬回來住兩天。”
“隨便!”龐勁東應了一聲就轉身上樓了。
唐韻在龐勁東的身後突然丟擲一句話:“拿破崙說過:‘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我不這樣認為,不能征服女人的男人不算是真正的男人!”
龐勁東沒有說什麼,回到臥室之後三下五除二的脫了衣服,往被窩裡一鑽就開始尋找周公。
過去即便是面對沉重的壓力,各種各樣的危機,龐勁東也很少會失眠。
因為龐勁東認為身體是一切的本錢,只有保持充沛的精力才能夠去解決一切問題。
如今生活輕鬆平靜,龐勁東竟然失眠了,滿腹的心事這個時候一起湧了上來。
龐勁東回想了一遍過去的生活,每一個兄弟和朋友,一件件的往事,接下來又突然想到了金玲玲。
自從在藥物的刺激之下發生那件事情之後,金玲玲對待龐勁東的態度很奇怪,時而親暱無比,時而又有意疏遠。
或許正因為龐勁東是愛情白痴的關係,所以能夠以冷靜和客觀的態度,去分析金玲玲的種種。
龐勁東認為金玲玲很可能對自己有所好感,但是這種感覺又不是那麼的強烈,所以每當想起那天的事情就會對自己產生牴觸情緒。
此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金玲玲一想到姐姐呂菁也喜歡自己,就會有意疏遠,以把機會留給姐姐。
不過龐勁東認為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因為自己與呂菁並沒有過太多的接觸,以呂菁的各方面條件,身邊定然不乏優秀的追求者,雖然對自己或許曾有一定的好感,但是這種好感沒有理由保持太長時間。
突然之間,龐勁東覺得自己很思念金玲玲,很想知道她現在究竟在做些什麼。
龐勁東很懷疑金玲玲請了那麼長時間的假,不可能只是為了出去旅遊散心,同時也很奇怪呂菁竟然會陪她出去玩這麼久,然而這個疑問卻無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