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別人拒絕自己,哪怕是拒絕讓自己花錢,表情立時變得有些兇狠,聲音也隨之提高了起來:“到底為什麼不去?”
李海波猶豫了一下,說出了真實原因:“我還是處男,我的第一次一定要給一個處女,不能給那些出來賣的!”
刁玉鵬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沒有想到這兩個市儈之徒竟然還有著這樣的情操,頓感有些不屑。
早在十三四歲的時候,刁玉鵬耐不住勾引,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家裡的女傭,所以對這回事根本就看得不重要。
張濤知道這位二世祖脾氣暴躁,經常沒來由的就大發其威,刁玉鵬的表情此時有些陰晴不定,正是發火前的徵兆。
張濤擔心自己和李海波拒絕了刁玉鵬的邀請,可能會招來一陣暴風驟雨,於是立即岔開話題問:“那個臭保安沒上當,咱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刁玉鵬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恨恨的說:“只能另外想辦法了!”
同一時間,唐韻正在指手畫腳。
“咖啡呢?怎麼還沒端上來?”唐韻懶洋洋的斜倚在一場破舊的沙發上,看著手中的《財經時報》,頭不抬眼不睜的問了一句。
“來了,來了!”一個形容猥瑣的小個子男人,立即將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端了上來。
唐韻抬起頭來看了看這個男人,嫣然一笑,接過咖啡淺淺的喝了一口。
看到唐韻的這抹笑容,小個子男人感到自己快要化掉了,傻呆呆的看著唐韻那張精緻嫵媚的臉蛋。
唐韻放下咖啡,問:“午飯準備好了嗎?”
“正在弄著呢,不過我們都不會做啥菜,唐小姐就將就一下吧!”
“當然要將就了!”唐韻無奈的搖了搖頭,吩咐道:“快去吧!”
“好!好!”小個子男人連連點頭,然後拔腳就去了廚房。
唐韻把報紙放到身旁,重新端起咖啡,優雅的品了一口,打量起了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
這是一間廢棄已久的倉庫,到處都是灰塵和蛛網,置身其中只要動作稍大一點,便會帶起無數灰塵。
儘管面積並不大,但是這裡卻顯得很空曠,除了一扇門可以通向外界之外,在高處還有一圈窗戶,玻璃早已殘破不堪,而且凝滿了汙漬。
燦爛的陽光正是透過這些窗戶投射進來,映照著在空氣中飛舞的灰塵。
四周是四層磚厚的牆,鐵門厚重且堅固,窗戶距離地面大約有四米高的位置,而且沒有任何可供攀爬的東西。
唐韻被帶來之後見識到了這種條件,再加上還有三個人時刻看著自己,立即打消了逃跑的念頭。
整個倉庫裡面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沙發,唯一奢侈的東西是一臺二十一寸的老舊電視,看起電視節目就如同在觀賞抽象派的油畫,聲音則像是周杰倫的歌,根本聽不清楚說些什麼。
換句話說,這臺電視早就已經報廢,到目前為止還沒爆炸就已經是奇蹟了。
那張床是提供給唐韻休息的地方,一床破舊的軍用棉被開了無數口子,早已變成黑色的棉花爭先恐後的向外湧。
唐韻自然不願睡在那樣的床上,於是就在沙發上將就了一夜。
但是沙發也不舒服,上面墊著幾個油漬麻花的靠墊,時刻散發著一股難聞味道。
“哎……”看著這間悲慘的倉庫,唐韻暗自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問道:“龐勁東,你現在幹些什麼呢?”
緊鄰著唐韻所在的倉庫還有一間小屋,被臨時充作廚房,猥瑣的小個子男人接到唐韻的吩咐,屁顛屁顛的跑到這裡來,開始著手準備午飯。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小個子的後脖頸猛地打了一巴掌,嘴裡罵道:“老三,你這個逼奴!”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