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叔他們去了。不過夜香叔那會兒在抽旱菸,就叫夜香弟進去了。”
“這麼說,木珠叫夜香弟給看了?”果然是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的勁爆新鮮事兒了,連流香都異常興奮起來,臉上還明顯的帶著幸災樂禍。
蘭草繼續點頭,不過話卻沒有完,她又張口說道:“木珠先前還沒發現進去的夜香弟,倒是夜香弟被她嚇著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叫了聲音,外面的夜香叔以為是夜香弟掉進坑裡了,所以就丟下沒抽完的旱菸急忙來。”
流香聽到此處,完全忘記了有容離這個主子在,迫不及待的問道:“莫非夜香叔也看了木珠?”
想是有這流香一句又一句的問話,所以蘭草也沒了先前見著容離的緊張,神情也恢復了幾分,聽到了流香的話,也就跟著活躍起來,回著:“可不是麼,你說要是就夜香弟看了還好,我嬤嬤說拉去配了就是,反正男未娶,女未嫁的。可是偏巧夜香叔也瞧了,而且夜香叔家的死了好多年,他後來也沒能續上弦呢!”
“所以這一次?大家都怎麼說的?”這父子裡都給看了,所以分給誰還真難說,按照年紀,其實是夜香弟最合適了,可是夜香老爹也瞧了,而且老爹都沒有女人,兒子怎麼能娶呢!
“外面可熱鬧了,有的說是夜香弟先看到的,應該配給夜香弟,也有人說木珠叫夜香爹看了,也算是夜香爹的了,兒子怎麼還能娶呢,以後在同一個屋簷下,多是不好。”她說到此處,聲音突然小了下來,“還有人說,既然都叫夜香弟父子看了,又都是一個屋簷下,那就索性一個都不配,就將就住一起。”
“這··這不就是亂···亂lun麼。”流香說完,這才想起一旁的容離,只連忙將嘴巴閉上,朝著容離看了過去:“奶奶··這個咱們·?”
雖然說大戶人家裡頭是乾淨,可是這長蝨子的人還是有的,可是容離卻不認為那木珠真的是為了找蝨子才把衣裳脫光的,她不著痕跡的瞟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到床沿上去,並排坐著的兄妹倆,然後才朝流香吩咐道:“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把今日木珠走過的地方,都仔細的清掃一遍。”
蝨子,怎麼也是蟲子,容離能接受阿蘿他們的那些蟲子寵物了,但是對於這個蝨子,還是很牴觸的。
“對對對!”流香連連點頭,說著似想到了什麼,疾步跑到牆根旁邊,往那一人高的長頸瓶裡將先前她拿來打木珠的雞毛撣子扔了出去。一面招呼著蘭草急忙去叫人打掃,又朝著容離稟道:“夫人你們稍等,我這就去準備浴湯。”
容離頷首點頭,見著她跟著蘭草都出去了,這才站起身來,直步朝著窗旁走去,二話不說一把將跟月下說的正歡快的慕容一把從窗沿上扯下來,劈頭蓋臉的罵了一句:“死小子。”一面開始在他全身上下搜起來。
慕容隨著容離的動作,這才反應過來還真給嚇了一跳,不過隨之想到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所以便鬆了口氣,然後一臉無辜的看著容離。
容離果然是沒能從他的身上找到什麼,可是她記得,木珠突然發生反常狀態的時候,慕容正在外間,她可不相信木珠會因為兩雞毛撣子就那麼健步如飛離開這裡,所以只能聯絡到慕容的身上。所以這慕容與眼下的事情是脫不了干係的。
看著兒子那張無辜無比的小臉,容離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兒子是自己生的,她自然是最瞭解的,何況是這個慕容,簡直就是個熊孩子,他的前科太多了,所以他越是對自己露出這副無辜表情,那麼就說明他越有嫌疑。
“老實交代麼?還是?”容離放開了他,站起身來,退步靠在窗旁,環手抱胸,一臉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
慕容的眼睛珠子左右滴溜溜的轉了幾圈,最後還是老實的將頭垂下來,兩隻小手垂在身前,明顯就是一副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