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從烏蘭布通開始,你就不肯服軟。和投資方過不去,我要讓你知道這是你最大的錯!”
“只要我一出來,一定想辦法把你拉進公司黑名單!到時候,只要有你演的戲公司就不會投資!我要逼得你眾叛親離!連華夏都養不起你!”
好像只有這樣的恨,才讓他不至於暈過去。
他正在磨著牙想,門卻忽然開了。
錢仲的神態比他更萎靡,肥胖的身軀好像這兩天瘦了一大圈,眼睛下掛著濃濃的眼袋。
他是被兩名jing察押進來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相視苦笑。
而在錢仲的身後,是臉繃得“鐵面無私”的李局。
徐自姚心裡恨不得把李局一腳踢死!剛來的時候,他還帶著錢仲去拜過山,當時對方那個chun風滿面,現在這張包公臉是做給誰看!
但是,李局的臉下一秒就笑成了菊花,他肥胖的身子一個閃身就閃到了門邊,笑著說“秦公子,您請。”
隨後,徐自姚的眼睛就瞪了起來,他看到那個把他兩打得昏天黑地的惡魔,帶著一絲微笑走了進來。
簡直就像在自己家一樣方便!
“兩位,有段時間沒看到了。”秦忠笑著坐在椅子上,根本沒有給李局坐的意思,李局卻沒有絲毫不滿。
他是對方爺爺輩的手下的朋友,論資格,他站著一點錯都沒有。
而且能和這棵大樹扯上關係,簡直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平時他就是腆著臉去別人都只會丟白眼給他。
“兩位的藏毒罪名已經成立,這是宣判。”秦忠丟過去一疊紙“你可以撕,我那裡還有很多。”
幾張輕飄飄的紙,讓徐自姚和錢仲眼睛都凸出來了。
成立了?!人都沒移交,問都沒問,這就成立了?!
他很想高喊這不可能,但是喉嚨就像被一隻手死死抓住那樣,一點聲音都發布出來,顫顫抖抖地拿起紙看了一下,感覺這幾張紙簡直有幾座山一樣重。
“藏毒罪成立……藏毒……”徐自姚聲音都不chéngrén聲,他如同死人一樣看了幾眼,力氣忽然湧了上來,猛然撕得粉碎,瘋了一樣高喊“你們這是違法的!我不會同意的!我沒有藏毒!這是栽贓!我要請律師!我要請律師!”
“違法?”秦忠好像聽到了什麼有趣的詞語一樣,忽然開口說“98年,藝人袁媛流產大出血,據說是某位投資方強暴之後,袁媛執意要把孩子生下來,結果被人直接打流產。”
“99年,藝人陳國力被人打得斷了一條腿,全身多處骨折,從此以後退出演藝圈。”
“99年下半年……”
秦忠一條條地說著,每說一條,徐自姚就抖一下,臉sè也灰敗一分,到了後來,他彷彿被抽走了脊樑骨,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
“你……你怎麼會……”他幾乎是無意識地問,雙眼都失去了焦距。
這是他最見不得人的事情,每一樁雖然做了,但是就像刺在他心上的刀子,秦忠僅僅幾句話,就把這些刀子一把把都扒了出來,讓他血流成河。
“我怎麼會知道?”秦忠笑著說“這點小事都調查不到,我能給你定罪?”
“可惜沒有人渣罪,否則我不介意幫你定上。而對於人渣,是不需要法律的,法律有時候還會保護這些敗類。”秦忠拿起一支筆玩起來,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舊賬一筆筆地被翻出來,從而整個人完全失去鬥志的徐自姚說“你知道我怎麼對付這些人渣嗎?”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敢接嘴,不過這絲毫不妨礙秦忠的雅興。
“我的辦法就是,用比他們更人渣的辦法來做掉他們。”
他看了一眼外形仍然完好的兩人,不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