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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大好的秦壽收起誘拐來的賣身契約。在李恪邀請之下舉起手中的酒杯,而薛仁貴則一臉臉紅的表情。李恪的話還真有點過了,這讓薛仁貴感嘆的同時又慶幸,幸好自己來了,要不然還真錯過了什麼,喝著略顯苦澀的啤酒,此時薛仁貴感覺是甜的一樣。
好日子終於來了,再也不用為守住塊地辛勤勞作了,而嫁給他的柳穎也不用在跟著自己熬苦日子了,那瞧不起人的老岳父,現在恐怕知道自己當上將軍了,也不會在給臉色看什麼的了,而且秦壽還保證這個將軍職位是朝廷認證的。
當然這個將軍也是不歸朝廷管的,就算是想管也管不過來,至於是幾品的將軍,薛仁貴不知道也沒有去問,只要能帶兵打仗就好,其他的薛仁貴沒有什麼要求,就算有也是無條件的那種,都已經簽下賣身契了,沒有反悔的時候了。
秦壽喝著一口爽歪歪的啤酒,放下之後一手指著地圖說道:“在過一個多月,我們即將前往琉求,一邊發展同時一邊打海盜,等薛兄的帶兵經驗成熟了,在一舉進攻倭寇,拿下這個猥瑣的國家,男的全都抓起來運回琉求當苦力!”
薛仁貴聽著秦壽的構說藍圖夢想,只是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些什麼,戰爭有俘虜是正常的事,至於怎麼處理戰俘一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什麼的,而秦壽拿俘虜開刷做苦力什麼的做法,薛仁貴也沒有覺得什麼不對的地方,弱肉強食是很正常的事。
“壽哥兒,拿這些倭寇做苦力是不是有些不人道了?”李恪聽到秦壽的話,臉色有些遲疑地詢問著秦壽,畢竟這有點太傷人和了,李恪不得不皺起眉頭,在他潛意識的迂腐老夫子思想侵蝕下,那滿是仁義道德還在作祟著。
秦壽聞言李恪的話,皺起眉頭不悅地說道:“恪弟,對付敵人講仁慈講道義,這跟一頭狼講別吃肉了沒有什麼卻別,而且倭寇居然公然挑撥大唐的權威,敢肆意無忌打劫糧草,光是這一點足夠讓他們判死罪了,壽哥兒我只是抓他們勞改改過自新,算是仁慈了!”
薛仁貴在秦壽說完之後,點點頭接過秦壽後面的話說道:“吳王殿下,秦兄的話所言不虛,犯我大唐者雖遠必誅,不給他們警告性的毀滅打擊,他們就會成為周圍領國的榜樣,要是三番兩頭如此騷擾大唐,恐怕…”
薛仁貴沒有繼續說下去,後面的意思很明顯了,是在提醒著李恪,別儘想著迂腐的想法,對付敵人要麼給對方致命的打擊,要麼就別打,免得浪費體力和精力碌碌無為的成何體統不是?將士們的生命不是之乎者也吟上幾句可以復活的。
秦壽沒好氣地看了眼一臉尷尬不已的李恪,提醒著李恪說道:“好了,恪弟,你不是打仗的料,別在這裡瞎攪和了,恪弟,年末即將到來,你別八婆嘴一樣,把壽哥兒我行蹤暴露出去了,會死人的,知道了沒有?”
李恪在秦壽提醒聲之下,沒好氣地翻起白眼,雙手做投降姿態說道:“得,恪弟我沒有那麼八卦把?額…不至於吧?好吧,恪弟我一問三不知滿意了沒有?真是的,還真把恪弟我當成什麼人了?”
李恪納悶著臉無語至極,秦壽這表現出來的目光還真把自己當成信不過單位了,這讓李恪感到十分的納悶,至於嗎?李恪納悶著秦壽不相信自己的表情,話說回來,自己真的是那麼不可靠嗎?李恪納悶著臉色鬱悶地待著一邊。
而秦壽也沒有去理會一邊獨自生悶氣的李恪,跟一邊的薛仁貴洽談著其他事,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有關於琉求發展的一事,薛仁貴虛心地聽著秦壽的策劃,對於秦壽的設想和預計,薛仁貴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