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妖精一手挖著鼻孔,彈出大大一坨鼻屎,怪叫一聲說道:“喲呵。喲呵,賢胥,你這是啥話?什麼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流氓我是來催菸草加啤酒的,這是什麼破玩意?吵得老流氓我甚是心煩的要緊,三頭逆子們,你們還真是夠意思,怎麼跑過來串門了?”
想起三頭逆子們把自己拋棄丟在皇宮,程妖精越想越是火大,特別是看到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不知道哪裡順來的爛蕉,厚顏無恥地啃香蕉越看越是感到一陣惱火。這些逆子還真是天生五行欠扁。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甩手中的香蕉皮,打著飽嗑說道:“爹爹。瞧瞧你說那的話,不是跟你說了來姐夫老大這裡串門嗎?倒是你,爹爹你老是打秋風,咱們什麼臉都被你丟光了!好好,孩兒說錯話了,爹爹勿腦!吃蕉?”
“吃你個頭,滾蛋!”程妖精看到這三頭逆子行為,越看越是不順心,看來還真是要跟夫人好好商量一下,把這三頭逆子一腳踹去琉求好好改造吃苦,要不然他們一天到晚無所事事還真有點看到眼冤。
帥鍋鍋李靖一邊捋著須,這催糧要債的事還是老流氓出面的好,反正秦壽是跑不了他們大唐四人幫一份的好處,要不然他生意啥的會這麼順風順水?沒有大唐四人幫背後放狠話,誰跟秦家過意不去就是跟他們大唐四人幫過意不去,恐怕長安一大票的阿貓阿狗都蹦躂出來找茬了。
程妖精馬上發現小羔羊和小清河兩位小公主,毫不客氣地說道:“兩位小公主,還真讓老流氓我猜著了,你們這是臉皮厚比城牆還是怎麼回事?怎麼老是纏著老流氓的女婿呢?天下好男人多著去了,比如老流氓我身後的三頭娃,隨便你們挑一個…”
小羔羊大感噁心地鄙視一眼程妖精,嘴裡擠出毫不客氣的話:“滾!全大唐的男人死絕了,本宮也不會正眼瞄一眼你家的野獸娃,流氓,敗類,人渣…瞪什麼眼?別以為就你會瞪眼,本宮說得不對嗎?想動手?誰怕誰?”
老流氓氣憤不平地怪叫一聲,一手脫下自己臭雞蛋味的鞋拔子,聲色凌然地說道:“喲呵,喲呵,小羔羊,行啊!老流氓我也敢叫囂?別以為老流氓我今兒不敢教訓你,今兒老流氓我不替皇上好好管教你,還真無法無天了!”
“妖精,過分了,還不把你臭鞋穿回去?嘔…頂你個肺!受不了!”帥鍋鍋李靖聞到程妖精的臭雞蛋味鞋拔子,整個人受不了地撇過一邊嘔吐起來,實在是太臭了,尉遲敬德和李績兩人也是差不多,受不了地攆著鼻子閃到一邊,實在是太臭了!
程妖精這殺手鐧的臭雞蛋鞋拔子一出,還真無人跟與其爭鋒,臭烘烘的鞋拔子在發動機的大散熱風扇吹動下,只把身後的一群員工們燻得集體嘔吐起來,體質弱的直接雙眼泛白受不了地暈菜過去,實在是太香了,比夜來香還香。
李靖曾經問過程妖精有沒有天天洗腳什麼的,這老貨口口聲聲說晚晚都洗腳,可他那香港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洗來洗去都是洗不掉,也不知道他家裡的兩位夫人是怎麼受得了他的香港腳?鼻炎還是鼻子不靈通了?
小羔羊和小清河兩位小公主直接閃到秦壽身後,勒起秦壽的衣服捂著皺起的瑤鼻,說實在的她們還真受不了程妖精的毒害,這毒還真是毒暈身後一群人,打仗恐怕不用他怎麼出招了準備大風扇,脫下鞋拔子保管能讓對方不戰自降,妖精必殺技毒氣滔天。
秦壽一隻手捻著鼻子,一臉黑線地看著得意洋洋不知悔改的程妖精,破口大罵著說道:“老流氓,要是你不把你的臭鞋穿回去,本少爺不介意等童雪回來,把你臭腳塞進你嘴巴你,讓你嚐嚐自己腳臭味是什麼味道!”
程妖精在秦壽的威脅聲之下,賠著笑臉嘻嘻哈哈地說道:“嘿嘿,嘿嘿。不好意思。一時衝動。一時衝動,賢胥莫要惱怒,開個玩笑而已,哈哈,那個天氣不錯,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