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坎坷命運祈禱,阿門!
程妖精幾口氣把滿滿一罈的酒罈放置地面,一手抹著嘴角的酒沫滿臉通紅地說道:“啊!好酒!好酒啊!哇哈哈,這酒味還真夠味,痛快,爽快!賢胥,老流氓我還要跟皇帝老兒報道,暫時不打攪你了!”
程妖精走著醉蝦般的步伐,整個人搖搖晃晃的猶如醉羅漢般,腳步跌跌撞撞地走著虛浮的步伐,滿嘴胡話地嘀咕著:“呃…奶奶滴,這酒勁頭還真的是夠足的,一,一個,咦?不對,是,是兩個?咋忽然多,多出兩扇門了?”
程妖精說完後整個人雙眼出現重疊般的身影,跌跌撞撞的他迎頭撞上廂房門,嘩啦一聲,整扇半閉合的廂房門在程妖精野蠻撞擊下碎成木屑,站立一邊的秦耀秦祖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馬上被程妖精撞飛出去。
秦壽目瞪口呆地瞧著程妖精發酒瘋般肆意破壞,一扇完整無缺的西廂房門又徹底報銷了,寒風呼嘯聲之中把秦壽吹熄過來,秦壽轉過臉瞧著一邊的程姍姍說道:“姍姍,你拿了什麼酒出來?你爹酒量有那麼差嗎?一罈酒就把他喝成這個衰樣?”
小蘿莉陶月瞪大眼睛瞧著吱呀響個不停的破門,很顯然是某位醉酒的野蠻人所為,好吧!要是木匠長工們不修善好房門,晚上又要吹寒冷的風雪入眠了,小蘿莉陶月想起晚上的睡眠,整個人臉蛋羞紅起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無意識地低垂著頭不敢看秦壽的背影。
程姍姍瞧見程妖精放置的酒罈,頓時掩嘴驚呼一聲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有些懊悔地低垂著腦袋賠禮道歉著說道:“呃…夫君大人,對不起,是,是你吩咐廚子經過幾次蒸釀出來的高度米酒,姍姍,匆忙間也不曉得,對不起…”
秦壽無語了,那可是五十幾度的酒啊!比起現在盛行的十幾度普通酒,可是要老命的,但願有人會扶程妖精回府,千萬別醉倒街頭凍死了,這就是典型的貪酒缸下場,酒雖好喝可也是傷身子啊!
趙國公府裡,長孫陰人一臉陰沉地來回踱步著,雙手無意識地顫抖著,也不知道是氣到的還是怎麼痛到的,寧遠將軍佟少卿翹首一邊,佟少卿低垂著臉不敢出聲,臉角腫起一片很明顯是被打的。
當然敢打他的除了滿臉怒氣的長孫陰人,還真找不出第二位如此放肆之人,佟少卿滿臉懺悔的表情低垂著腦袋,長孫陰人來回踱步走的時候,佟少卿眼神裡忽然顯現出一股意味深長的精光,一閃而逝之後恢復一片清明的目光。
惱羞成怒的長孫陰人對此沒有發覺到,此刻的長孫陰人正在生氣自己佈置的棋子,居然讓程妖精殺了個措手不及,一眨眼間就把自己精心準備的人全剿滅了,對此長孫陰人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精心準備置於秦壽死地的刺客,一下午時間就被人端了老巢,任誰也沒有什麼好脾氣,收到訊息的長孫陰人就差沒有吐血三升的地步,忽然殺出的程妖精徹底地打亂了他的陰謀,此刻的長孫陰人有恨不能生咽程妖精的肉心思!
長孫陰人毅然轉身黑著臉,陰沉的目光緊盯著佟少卿說道:“少卿,老夫早跟你說過,要多密切注意那幫人的安全,這下好了,程妖精那老匹夫哪裡收來的風聲?還是一逮一個準,棋子全被滅了,你說說看,老夫該如何懲罰你的好?”
佟少卿一臉慚愧的表情解釋著說道:“大人,屬下失職了,屬下也沒有想到,秦壽那小子不知道哪裡收到風聲,今兒午時一過,就急色匆匆前來尋找程妖精,等屬下知曉的時候,也來不及佈置了!”
長孫陰人眯起雙陰沉的眼睛,注視著一臉悔過的佟少卿,冷哼一聲說道:“哼,秦壽?又是他!好,很好,別以為你破壞了老夫的暗棋,老夫就沒有辦法繼續收拾你,哼哼…就讓你多囂張幾天!”
“是的!大人!”佟少卿低垂著頭不敢與長孫陰人對視,這個傢伙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