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咧咧地與喊話的李靖相隔五米之遙,童雪一出場馬上把李靖嚇得噔噔聲後退兩三步,憋紅著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怎麼又是這個煞星?!’李靖一臉冷汗遍佈額頭,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童雪找茬來了,當然不是找自己的,要是找自己的話,那天外飛鞋就不是針對老流氓了,而是自己了!明哲保身要緊!
“嘶嘶嘶~~怎麼又是你這個瘋婆娘?老流氓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無事找事?”程妖精此時簡直欲哭無淚地步了,艱難地爬起來瞪大雙眼看著童雪,聲色凜然地指責童雪不講道理,居然用鞋拔子偷襲自己。
童雪不屑一顧地撇撇嘴,蠻橫不講理地說道:“姑奶奶我瞧你不順眼,手癢要抽你丫的,咋滴?不服氣?小屁孩,給你兩條路選,是你自己自動自覺翹起來,姑奶奶我打個痛快呢?還是姑奶奶我親自揭翻你?加倍懲罰??”
有秦壽無恥的教唆,童雪沒有說出實情,也不屑於說出揍人的理由,竟然秦壽要她揍程妖精四級傷殘程度,也就是日常生活能力嚴重受限,需要躺在床上修養一段時間,各種活動受限,僅限於居住範圍內的活動。
程妖精無恥與自己對著幹,太活躍了也不是好事,唯一讓他消停一段時間反思過錯的方法,那就是用爛的以暴制暴土法,他一刻不能安寧蔡敨那邊建設工程隊就危險十足,相信得知程妖精四級傷殘的程大夫人,會知曉秦壽用意和警告。
“你。你。你憑什麼打人?”憋屈十足的程妖精好漢不吃眼前虧。說出自己今生一輩子不曾說過的窩囊話,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叫他自己鬥不過眼前神秘到無比的童雪,程妖精幾乎鬱悶的快要吐血地步。
程妖精的服軟心聲直讓他三位損友們瞪大雙眼,這恐怕是普天之下見到最罕見的事了,一向自驍天不怕地不怕的老流氓,居然又服軟的一天?還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了,更奇特的還是童雪怎麼會無緣無故找程妖精的麻煩呢?
綜合這點疑問。程妖精的三位損友們腦子裡剎那間想起一個人,秦壽,沒錯,肯定是這個傢伙教唆的,要不然童雪怎麼會無緣無故找程妖精麻煩?也只有秦壽這個傢伙,才敢公然與老流氓對著幹,慣用的以暴制暴手段!
童雪不耐其煩地揮揮手,說出程妖精再次有吐血衝動的話:“少囉嗦,你丫的做了什麼好事,心裡最清楚。放心,姑奶奶我出手很輕的。四級傷殘少不了,躺個個把月行動自如並無大礙!你們意下如何?”
在童雪眯眼不懷好意的目光之下,李靖頭腦靈活轉悠一圈,很沒義氣地說道:“那個…這個…哈哈…那個,天氣不錯,對,對,天氣不錯,咦?想起什麼了,喔!對了,對了,天要下雨了,回去收衣服,對,收衣服!!”
語無倫次的李靖十分不厚道,牛頭不對馬嘴地找著蹩腳的藉口,三步兩跑推著腳踏車一溜煙閃人,留下汗流滿面的李績和尉遲敬德兩人,在童雪目光環視過來後,以同樣的蹩腳的藉口一溜煙閃人,留下幾乎淚眼汪汪的程妖精,心裡大呼真是缺德啊!
躲在街頭一側的秦壽伸出頭,目睹著程妖精給童雪逼得連連後退窘態,頓時心裡十分解氣,大仇得報自言自語嘀咕著:“老流氓,哼哼~這回看誰鬥得過誰?別以為你橫,本少比你還…”
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香風襲來,秦壽還沒反應過來,帶著香氣的手掌捂住了秦壽嘴巴,使得秦壽無法叫喚出來,猛然拽拉之下秦壽消失不見,留下空蕩蕩的街道童雪與程妖精較量。
汗流滿面的程妖精步步後退著,眼看童雪活動著雙手,快速變幻著拳頭姿態,頓時腦瓜難得靈活一陣,煞有其事地指著童雪身後,驚呼一聲說道:“咦!好大一頭母牛爬樹!”
“哪裡?哪裡?”程妖精煞有其事的臉成功騙過童雪,等童雪轉過頭好奇地張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