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到最好聽的笑話,那肆意無忌的嘲笑聲非但沒有激怒薛仁貴,反而讓薛仁貴跟著笑了起來,倭寇見到薛仁貴笑了,他們笑得更是開心和肆意無忌。
薛仁貴笑畢後果斷嘎然而止,露出一臉的殺意看著底下的倭寇們,嘴裡唸叨著肖金山啞口無言的話:“笑吧,笑吧,倭寇們,在不笑以後你們一輩子就沒有機會笑了,你們今後會處於永無休日的地牢之災!”
肖金山納悶無語的時候,身後馬上傳來急衝衝的腳步聲,肖金山轉過身的時候,一名探子跑了上了拱手說道:“將軍,所有炮手已經準備就位,三位前鋒大將已經從後面趕來,估計不消一刻多鐘,馬上抵擋此處!”
薛仁貴一手摸著下巴,點點頭說道:“嗯,很好,暫時別打草驚蛇,別把這些野豬們全都嚇跑了,狩獵者就要有狩獵者的耐心,等三位前鋒大將到達的時候,在一舉上去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通知將士們,不可殺倭寇,炸開冰層就可以了!”
“是!將軍!”探子不明白薛仁貴的意思,不過薛仁貴這麼說了,他也只好照辦了,肖金山一邊恍然大悟起來,原來薛仁貴是想要炮轟的震動,加上炮彈的襲擊周邊的冰層,造成斷冰讓倭寇們在碎冰裡孤立無援,到時候恐怕也只有束手無策了。
“將軍好計謀!”肖金山對於薛仁貴的計謀,除了佩服還是佩服,這樣一來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倭寇一網打盡了。在茫茫大海里。何況他們還自信過頭,缺乏了有效的判斷力,有時候就算在怎麼堅固的冰層,也會在現代化一樣的武器崩潰的。
佐竹侍郎哈哈大笑地朝著薛仁貴豎起拇指頭,也不知道是誇獎還是褒貶的意思,誇誇其談地說明來意:“本將軍佐竹侍郎,琉求的愛奴們,你們滴乖乖滴下船。我們滴,拆了你們滴船,做好多好多滴大鍋,你們滴要做良民滴!”
薛仁貴整個人來了興趣,上下打量著佐竹侍郎,學著他的話說道:“喲西!佐竹侍郎,你們滴腦子沒有抽吧?這麼腦殘的話也說得出口?知道死字怎麼寫嗎?不知道?要不要本將軍教教你死字怎麼寫?”
佐竹侍郎大笑完之後,聽到薛仁貴的話,整個人變臉王一樣,破口大罵著:“八嘎!琉求的愛奴們。別給臉不要臉滴,本將軍出來和你們滴談判。是給你們滴面子,別給臉不要臉滴,小義藤野郎,給他們滴顏色瞧瞧!”
佐竹侍郎壓根沒有把巴掌大的琉求放在眼裡,直接朝著船上的薛仁貴大罵完後,一揮手之下一名和佐竹侍郎差不多的倭寇相撲走出來,只見他拿出後背插著七八根的毛竹尖,在薛仁貴和肖金山兩人愕然表情之中,一個助跑投向侵略號的炮艦。
“將軍,危險!”薛仁貴後面的護衛們驚呼一聲,說實在的他們還真怕薛仁貴出事什麼的,不管哪個胖子一樣的相撲投不投的過來,他們都要保護好薛仁貴的安危,要是薛仁貴有什麼危險,那就麻煩大了,整艏船都會群龍無首的!
“無礙!他投不上來的!”薛仁貴冷笑一聲,譏笑地看著相撲小義藤野郎助跑投來的毛竹尖,他要是投的上來才是怪事,薛仁貴第一時間就發現相撲小義藤野郎腳步虛浮,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餓慌頭造成的,只有肖金山一臉遲疑著臉色。
叮叮兩聲,應聲而斷的兩個毛竹尖撞在薛仁貴和肖金山兩人腳下船頭,肖金山和身後的護衛們全都面面相覷起來,這算是什麼意思?腦抽到無藥可救地步?明知鋼鐵船還用毛竹削尖的玩意來對付?投得是狠勁可惜撞鐵板上了。
佐竹侍郎見到小義藤野郎的毛竹尖丟到船頭位置,整個人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一聲:“八嘎!小義藤野郎,你滴是怎麼滴回事?丟臉丟到家滴!滾,滾蛋,大和武士們,為了大口鍋,傻噶滴!”
隨著佐竹侍郎惱羞成怒的傻噶滴衝鋒聲,身後一群蠢蠢欲動的倭寇武士馬上怪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