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玲妹不來找你,你就不來找玲妹了?連去洛陽玩也不叫上玲妹,哼哼~你說這事怎麼補償?”
秦壽在小羔羊憤怒的目光審視之下,撓著頭花言巧語地說道:“呃…這個嘛~壽哥兒我這不是忙嗎?這公事繁忙起來不就是這樣嗎?小羔羊啊,乖哈~別生氣了,壽哥兒我這不是掙多點錢好娶你過門享受好日子嗎?總不能到時候跟著壽哥兒咬筷子頭吧?你說是不?”
小羔羊聽到秦壽的話,心裡的怨氣消失了一半,陰轉晴的臉翹起下巴得意一笑地說道:“哼哼~算你嘴巴會說話!哇!這是什麼?嗯?蠻好看的,壽哥兒,這些都是水果做的嗎?嗯,好,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在有這個…”
好吧,秦壽總數是矇混過關了,看到小羔羊一口氣點了冰箱裡一大堆東西后,整個人一臉黑線地拉下臉,這小羔羊也太能吃了吧?呃~應該是太嘴刁了吧?專挑顏色鮮豔的水果汁,喝得完嗎?
秦壽乾脆把冰箱裡的水果汁全都拿出來,她愛喝那些自個慢慢挑去,剛轉過頭馬上發現一邊好像被拋棄的小清河,從她眼裡露出的淚光,好吧,秦壽不得不頭疼地湊到她身邊,小聲嘀咕了一陣才破涕為笑。
李恪打量了秦壽一眼書房,轉而看到秦壽與小清河說悄悄話,乾咳一聲提醒著說道:“嗯哼~壽哥兒,給恪弟整些啤酒吧,話說回來了,壽哥兒,你這空什麼的還真涼爽,怎麼樣?給恪弟弄一套來吧?這大熱天的還真是夠難受的!”
李恪算是見識了空調的好處,秦家酒樓的空調面世之後,客源爆滿程度不壓與以往,開始前來消費的人還以為關門了,誰知道開啟門進去一股清涼氣息讓客人流連忘返,而李恪幾乎天天去秦家酒樓報道,只為享受那賊冷的空調。
秦壽拿著一瓶啤酒走到李恪旁邊坐下,斟滿兩杯後為難地說道:“呃…這個,恪弟,不是壽哥兒不想弄。而是這空調造價實在是。不滿你說。壽哥兒我只弄了四套,除了秦家酒樓主店和夜場酒吧,其他都沒有安裝,這裡的涼氣是屋頂傳來的!”
李恪笑而不語地看著秦壽,對於秦壽打馬虎眼似的話題,李恪直接過濾了,他只是有點好奇秦壽的書房怎麼沒見到黑不溜秋的空調,只看到一條纏著厚厚黑布的鐵管道。鐵管道透過鑽孔的玻璃穿了進來,其他什麼也沒有發現。
秦壽看著李恪左右瞄的目光得意地泯起啤酒,他要是能發現關鍵才算是怪事,管道式中央空調,其實也不算是中央空調,只是把放冰塊的箱子丟在三樓,加上搭起的樓棚遮擋太陽,上到三樓才叫恐怖,擺滿密密麻麻的風車做天然動力。
風大的時候賊冷,風小的時候勉強可以應付。要是沒風只好開啟窗了,不過沒風幾乎不可能的事。光是他的別墅一天消耗冰塊就是好幾百斤,那融化出來的水直接可以用來洗澡了,太陽暴曬一天到了晚上還有點溫度,省回了柴火燒水什麼的。
小羔羊放下手中的果汁,在李恪的瞪眼示意之下,撒嬌似的口吻說道:“壽哥兒,玲妹最近老是失眠怎麼辦?宮中每到夜晚總是火爐一樣,難以就寢,瞧瞧,玲妹這兒,還有這兒,都長出紋了,這很不好哦!”
‘忽悠,接著忽悠,想蒙誰呢?’秦壽直接過濾小羔羊的撒嬌話,堂堂皇宮會缺冰塊?**的李老大比咱們老百姓還會過日子,他的皇宮何曾缺過冰塊降溫的?走到哪兒都有冰塊服侍,而且還是宮女拿扇子扇冰風啥的,小日子過的賊舒服。
小羔羊的話剛落沒多久,牆頭草李治馬上揭老底地說道:“嗯?玲姐,有這回事嗎?昨兒夜裡,玲姐搬走小治寢宮兩塊大冰塊,還不夠用嗎?嘶~玲姐你打小治幹嘛?會變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