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恪弟你是獨自回來的?”
不止秦壽感到好奇了,甚至房綠帽他自己也感到好奇了,李恪的王妃是什麼脾性,房綠帽多多少少有些瞭解,何況她家族什麼性格他早已一清二楚,有其父必有其子當然還有其女什麼的,都是蛇鼠一窩之類的。
李恪泯了一口酒,在秦壽好奇的目光之中,一臉猥瑣地笑著說道:“壽哥兒,非也,非也,唉~恪弟我現在才想清楚一件事,原來一位女子大吵大鬧,其原因是得不到應有的滿足,這不,恪弟我怕她回來時鬧壞咱們心情,在路途…”
噗嗤~李恪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壽剛喝下去的酒水噴發出來,毫無防備的李恪被秦壽的酒水噴了一臉,李恪納悶著臉拿出擦汗的方帕抹著臉角的酒水,對於秦壽的行為李恪並沒有諸多怪責什麼的。
車震!秦壽抽搐著嘴角無語言表了,這麼超前新鮮刺激的玩法,還真虧李恪想得出來,該不會是古代車震牛人鼻祖吧?秦壽也不知道怎麼言表李恪行為,同時內心也有點心癢癢的,一把年紀的人內心了,是時候開開葷了。
秦壽端起酒碗重新泯了口酒低沉想著事說道:“嗯,恪弟,你的私生活壽哥兒不想多管,有的時候,該下狠心就要下狠心,切莫顧忌什麼,男主外女主內是人之常情,但是有些事還是自己一把手抓的好!”
李恪捧起酒碗豪爽地說道:“壽哥兒的話,恪弟受教了,壽哥兒你放心。恪弟經過指點之後,知曉怎麼做了,當然,恪弟今兒也是要借花敬佛,壽哥兒。謝謝你的指點。來,幹一個!”
秦壽與李恪碰碗之後,豪爽地一口氣喝完,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喝酒的秦壽。打著酒磕醉意三分地朦朧著眼,看著李恪逐漸成熟的臉目,秦壽忍不住搖頭嘆息一聲,帝皇家的孩子也有煩惱啊!
秦壽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李恪,皇家紛爭秦壽向來不去參與。也不去打聽什麼,不管歷史怎麼變遷都好,只要不牽涉自己的利益,傷害到自己所關心的人,秦壽根本不去理會那些爭權奪利的事。
二皇子李泰曾經找過秦壽,當時忙得團團轉的秦壽根本不去鳥他,當初自己忙得天昏地暗,哪有什麼閒情去理會他?就算他生氣又怎麼樣?用不了幾年時間還不是被拉下臺,落個悲催的下場。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看了眼在旁的房綠帽,沒有多說什麼提醒著說道:“嗯,恪弟,別的話不多說,老老實實在封地發展就是了。京城之事你也儘量少打聽,最好以後少點藉故回京城,這次就算了!”
李恪露出茫然的目光,渾然不解地看了眼秦壽。得到秦壽擼頭示意房綠帽之後,李恪恍然大悟起來。他不知道秦壽為什麼要防著房綠帽,不過竟然秦壽不想明說什麼,李恪也不會去八卦多問什麼。
喝完房綠帽帶來的酒之後,房綠帽無奈地拱手告辭,因為李恪要坐秦壽的馬車回城,他是騎著馬的,何況他還有事要回去,至於幹什麼秦壽不知道,也沒有興趣去知道,幫他收了小羔羊,應該可以杜絕他綠帽王的傻不啦嘰稱呼了。
搖搖晃晃的馬車裡,李恪一臉低沉著想事兒,秦壽整個人慵懶地背靠著馬車內的背靠,車廂內雖然有點悶熱的感覺,開啟兩側的小窗簾還是可以通通風的,秦壽想著發動機的事,發動機研究成功了,那麼其他裝置也要緊隨其後生產了。
李恪想著剛才秦壽說過的話,心裡有些納悶的同時轉過頭,虛心討教著說道:“壽哥兒,你說恪弟以後怎麼做?哎哎,壽哥兒,恪弟是真心實意想要討教,還望壽哥兒你指點迷津一下!”
秦壽在李恪滿臉急色的討教聲之中,低頭沉思片刻說道:“嗯,這個問題好說,恪弟,你想清楚沒有?要是你無意染指皇位的話,壽哥兒奉勸你遠離長安,最好過個逍遙王什麼的,十年過後,或許你還可以重新回到長安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