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聞言秦壽的話,露出一臉詫異的表情說道:“壽哥兒,此話怎解?恪弟不明其中壽哥兒你的意思,為何要恪弟安心在封地過個十年逍遙王?十年之後恪弟我真的可以長居長安?”
秦壽露出神神秘秘的笑容,搖頭保密地說道:“天機不可洩露,按照壽哥兒我的話去做就是了,你養病這段時間,儘量少去攙和什麼,吃喝玩樂天天做就是了,別去勾搭那些大臣的兒子!”
對於秦壽的賣關子,李恪感到又好氣又無奈,點著頭鬱悶地說道:“好吧!壽哥兒,恪弟聽你的忠言逆耳,可是長安城現在有什麼好玩的?恪弟我兩年時間沒有回來,還真對長安城有些陌生了!”
秦壽露出一絲壞壞的笑意說道:“嗯,恪弟,你這話還真問對人了,壽哥兒的夜場聖地,墮落者的天堂,集娛樂吃喝嫖賭一條龍的夜場,是你理想的選擇,恪弟你要是進去消費,壽哥兒給你打五折!”
“……”李恪對秦壽的話還真的無語了,夜場他多少有些瞭解,王府裡時常有人彙報長安這邊的訊息,雖然不在城裡他多少也要關注城內的變化,雖然秦壽提醒了他別打聽,可他還是有些忍不住要打聽這邊的情況。
秦壽看了眼一邊沉默不語的李恪,咂巴著嘴引誘著他說道:“恪弟,現在跟你談正事,這事你要悄悄地去辦,切莫讓太多人知曉,而且還要負責運輸,沒有什麼風險,恪弟你做不?”
李恪看了眼秦壽神神秘秘的莫要,忍不住有些好奇起來,納悶地問道:“哦?是何事?壽哥兒。你瞧瞧這是什麼話?只要你一句話,恪弟願效犬馬之勞在所不惜,壽哥兒,你說吧!”
秦壽在李恪迷惑的目光之中,沉思片刻後說出目地:“煤礦轉移ˉ哎。先聽清楚壽哥兒的話,不是叫你轉移全部,而是轉移一部分到泉州,具體運輸方式你直接把煤礦運到泉州可以了!”
煤礦轉移秦壽一說出這話的時候。還真震精李恪的思維想法,轉移煤礦可是大事,要是處理不好可是讓人抓住把柄什麼的,心裡糾結的李恪有些納悶地看著秦壽,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李恪一臉糾結的表情。也不好意思拒絕秦壽,打著商量語氣說道:“壽哥兒,這恐怕有點難度了,私自轉移煤礦是很大問題的,一是沒有藉口,二是這轉移有點那個什麼了,要是父皇查到的話,恐怕那個…”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繼續說道:“恪弟,瞧瞧。你這是什麼表情?壽哥兒會害你嗎?放心,剛才壽哥兒說錯話了,是分出一部分的煤礦給壽哥兒,當然,這是高價收購的。相信皇上知道了也不好怪責你什麼,為民謀利嘛!”
李恪在秦壽的話開導之下,沉吟片刻左右為難地說道:“這個…容恪弟好好想想,壽哥兒。冒昧問個問題,你要這些煤礦幹什麼?你和父皇合作不是有煤礦嗎?至於找恪弟要嗎?”
秦壽搖頭嘆息一聲說道:“恪弟。這些煤礦事關壽哥兒我發展用的,嗯,也就是建造水上艦船用的,一時間難以給你說明白,你只要知道壽哥兒我很缺就是了,你父皇是你父皇的,我的是我的!”
航艦秦壽肯定要打造的,而且還是在硫求那邊建造,運到泉州只是掩人耳目而已,真正的目的還是要運到硫求,打劫鄰國的大計全靠這些煤礦和鐵礦生產鋼材,兩者缺一不可,硫求有鐵礦暫時解決燃眉之急。
馬車緩慢行駛進長安城,標誌性的馬車守門的府兵們並沒有諸多阻攔,大開方便之門讓秦壽的馬車進城,秦壽揭開窗簾看著外面的景色,內心感嘆連連起來,用不了幾年時間,這裡即將會變成另外一番的景象。
李恪也是一個模樣,看著窗外熱鬧的景象,幷州與這裡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兩個城市之間根本沒有辦法相比較,要不然以他生性風流,也不會委屈一個不怎麼發達的城市,美女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