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死了……
“因為我有的還是會有,有人沒有的,還是會沒有。”
有人沒有的,還是會沒有……
陳十八娘猛地抬起頭伸手指著。
“是他們謀害太子!”她尖聲喊道,“是她謀害太子!是她乾的!是她乾的!”
話音未落,就被衝來的僕婦死死的按住嘴。
“快拉大娘子回去。”粗壯的僕婦喊道。
跟來的僕婦不由分說架著就走。
看著被圍住的家門越來越遠,陳十八娘奮力的掙扎,眼中淚水流出來。
父親,母親。她的家!
是她乾的!是她乾的!
是她害了太子!是她害了父親!是她謀反啊!是她!是她啊!
……
“……叛逆陳紹高凌波已死,當奪官爵,籍沒家財。闔門男女流放惡遠之地,充為軍役營妓。”
一個內侍尖聲念出朝臣們寫來的話。
皇后默然一刻。
“那高陳兩家的族人呢?”她問道。
在場的朝官們對視一眼。
陳家的族人好說,可高家的族人,也是太后的族人。
畢竟太后沒有對外論罪,牽涉高家族人只怕不好。
“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竟然還能不株連族人,皇家真是寬宏啊。”
晉安郡王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朝臣議論的時候他的確是如同延平郡王一般安靜的坐著沒有說話,但一開口朝臣們心裡就忍不住撲騰兩下。
他說朝廷真是寬宏,視線卻掃過在坐的朝臣。
做出這種定罪的是他們。可不是朝廷,那晉安郡王的意思是不是他們這些朝臣替皇家來表達寬宏了。
皇家受了這麼大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