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處理。
走了些人,現場除了國安的人。還就剩下司徒炎鑫渾噩無神三魂不見七魄地跪在地上。
唐信沒再去看夏清盈一眼,緩步走到華玉江面前,先扭頭俯視了眼司徒炎鑫。
他在這一刻,真的很討厭對方!
也許是這些年來,唐信不斷告誡自己,不能失敗。不能變成一個失敗者,所以,現在司徒炎鑫的模樣,就是他的警鐘,因此,他非常反感。
人各有志,不能強求,司徒炎鑫有他的正義,唐信不支援不批判,只當一個旁觀者。
反正善惡之間各有理解。
唐信無意公然踐踏法律,人總是有私心的,所以人治社會會有各種弊端,世界在追求法治社會,期望有一個完美的模式來營造最穩定的社會,唐信從內心深處是支援這樣的發展建設,所以,司徒炎鑫的立場恰好與之相反。
在這條正與邪的路上,唐信很早以前就和司徒炎鑫表達過立場,道不同,不相與謀。
司徒炎鑫是要以殺止殺。
唐信則是想改善環境。
能做多少,盡力而為,反正好人與壞人,都不是天生的,也不是殺乾淨今天世界所有壞人,明天就不會有新的暴徒產生。
唐信輕輕一嘆,直面華玉江,問道:“這是玩哪一齣?”
司徒炎鑫看到華玉江就浮想聯翩,唐信則也意識到了事情不簡單。
國安的人吃飽撐著替警察分憂嗎?
華玉江繃著臉冷聲道:“司徒炎鑫犯下了滔天大罪,這裡就是殺人現場,就算我在這裡槍斃他也行。”
唐信低頭嗤鼻一笑,搖搖頭道:“華先生,你還是不懂如何玩虛張聲勢這個把戲,我再教你一次。”
華玉江面色尷尬,而唐信剛說完,就做了一個令所有人震驚的舉動。
他動作迅猛出人意料地從華玉江腰部側下方的槍套裡拔出了****,動作連貫地上膛,槍口一轉對準了司徒炎鑫。
“你希望他死?那他早死了!既然你說槍斃他,好,我幫你!”
砰!
這一聲槍響把華玉江嚇得魂飛魄散!
而在同一時間,超過十把槍對準了唐信的腦袋。
而唐信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獰笑,開槍之後就緊盯著臉色煞白的華玉江。
那一刻,不光是華玉江,就連裴紹和坐在車中的彭修都心底一涼。
司徒炎鑫不能死!
他是一枚重要籌碼!
司徒炎鑫緩緩抬頭,從他的右耳孔裡流淌出一道鮮血。
唐信開了一槍,但是打在了司徒炎鑫的耳旁,如此近距離,震破了司徒炎鑫的耳膜,但也讓他從痛苦的深淵中掙脫出來。
唐信把槍丟回給了華玉江,對方冷汗淋淋,真是被嚇得不輕。
虛張聲勢?
華玉江儘管非常厭惡唐信的手段,但不得不承認,他把這個把戲玩得爐火純青。
唐信扭頭掃了眼司徒炎鑫,問:“醒了嗎?”
跪著的司徒炎鑫站起身,神情漠然嘴巴微動。
“唐信,照顧好我的兄弟,我欠你一輩子。”
唐信伸手擋在他面前,肅容道:“你的兄弟你自己照顧,別麻煩我。司徒,再見。”
話音一落,唐信扭頭就走。
他頭也不回地上了奧迪,然後賀敏駕車絕塵而去。
夏清盈面色複雜地望著唐信坐的車消失在視線盡頭,國安的人已經開始料理現場,同時司徒炎鑫被押上車嚴加看守。
裴紹回到車上,在彭修面前坐下,輕聲道:“我本以為他會當場引發衝突。”
“那是你小看了他,如果他敢動手,不正中下懷嗎?我估計兩天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