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乎都是由我主動打給他。
大多數時候,我們之間只剩下了沉默。
“你……還喜歡我嗎?”
“……”他沉默了好久,沒有回答。
F市深夜,我躺在床上注視著天花板,靜靜地說,“我喜歡你。”
紐約正午,他冷淡的“哦”一聲,然後開口,“先掛吧,我有事要忙。”
“我……”覺得你變了。
“還有事嗎?”他聲音透著一絲不耐。“先這樣吧,下次給你電話。”
……
對於高三最後幾個月的記憶是厚厚一疊的試題和作業以及整天沒完沒了的考試,那時候連吸口氣彷彿都帶著考卷上那淡淡的油墨味,教室上空也彷彿充溢著一股一觸即發的緊繃。
從前以為是重溫噩夢,但如今我萬分感激甚至可以說是慶幸這種令人喘不過氣的壓迫,至少,讓我沒有餘力再想其他。
而原本在高二就要拆建的小區改在了2002年才拆,這段期間也辛苦了太后和老頭子。他們奔波了幾番之後敲定,裝修好房子等我高考結束後的那星期再搬。
我當然沒什麼意見。在高考前一個月為不影響考試手機也被太后給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