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錯神,達維已經走出了會議室。童真真下意識地就去追。
“童總,我去,就可以了。”不料,馬克擋住了她。
童真真抬頭看了一眼馬克,看出他是認真的。
也許,讓達維的愛人去,會比較好一點。對於達維的莫名生氣,她心裡真的很恐慌,不知道要如何應對。這是,達維第一次先轉過身去。
“馬克,你好好勸達維。回來後,你可以告訴我,他為什麼生氣嗎?還有,他是生我的氣嗎?”童真真心慌地抓住了馬克的胳膊,顧不得他不喜歡與人發生肢體上的接觸。
馬克低頭看著她,目光深沉,就像一潭深淵,讓人看不到底。
過了一會兒,馬克才點點頭,留下一句,“童總,你真的很遲鈍。”
馬克的話是什麼意思?是指責自己對達維的不夠關心嗎?童真真沮喪地坐了下來,支著下巴,發起呆來。
她開始認真地反省自己。越反省,她越覺得自己真的很大條。怎麼就沒看出來達維和馬克之間不一般呢?
達維會原諒自己嗎?她心裡沒底,就打了茱麗的電話。
“真真,馬克一點也沒有說錯。你啊,就是太遲鈍。”聽完了前因後果之後,茱麗站在了馬克的一邊。
“茱麗,你還是不是我的好朋友啊。我都那麼緊張了,你還落井下石的。”被打擊的童真真沒精打采地說。
“好了,好了。達維啊,對你,就算生氣,也是一會兒,你別放在心上了。過會,打一個電話,請他吃飯。我來當說客。好吧?”茱麗安慰道。
童真真想了想,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因為達維的負氣離開,一個下午,童真真的注意力都沒有辦法很好地集中起來。她試著打達維的手機,可是都是關機。後來,她又打了馬克的手機,同樣是關機。
這種找不到人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是走在鋼絲繩上,搖搖晃晃的,沒有一點著落。
到了下班,馬克也沒有回來。
童真真坐在辦公室裡長吁短嘆的。
“丫頭,怎麼了?遇上什麼難事了?”當君冷澈來接她時,就看到她趴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一副鬱悶的樣子。
童真真跳了起來,勾住他的脖子,“澈澈,今天太糟糕了。”
“是不是因為龍天禹的事?”君冷澈抱起了她。
“你怎麼知道的?”童真真嘴裡問他,眼神就瞄向了守在門口的秦觀兄弟倆。這兩個人說是君冷澈的勤務兵,可是乾的卻是保護自己的活。難道,是他們打的小報告?
君冷澈輕輕掰過她的臉,“丫頭,別看了,是我讓他們有事向我彙報的。”
“哼,你這是派人監視我?”童真真撅起小嘴。
“那是,誰讓我的丫頭太招人愛了。”君冷澈順著她的話說下去,然後還親了一口她的嘴。
童真真害臊地捶了他兩下,“色狼,門口還站著人呢。”
“他們知道,什麼時候看不見,什麼時候聽不見。”君冷澈愛極了她害羞的樣子,忍不住又親了她的臉頰,“說吧,龍天禹怎麼煩你了?”
“他才不煩呢。我都沒把他放在眼裡。只是,今天達維生氣了。好像還是因為我。”童真真的聲音越說越小,委屈得都快掉下眼淚來。
君冷澈抱著她,坐在了沙發上,輕捏她的小鼻子,“啊呀,不得了了。我的丫頭,要掉金豆豆了。”
“人家正擔心呢。”童真真拍了拍他的手,扭了一下身子,表示抗議。
“放心,達維不會真正地生你的氣的。”君冷澈收起玩笑的表情,一本正經地說。
他怎麼和茱麗一個調調呢?當局者迷的童真真忍不住問,“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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