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邊舞動時,會有一種共鳴的感覺,會讓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她想,這就是愛的影響吧。
蘇貝兒端著酒,坐在旁邊,她靜靜地看著蕭言緘和紀安。她和紀安在一起跳了那麼久的街舞,紀安通常都是與她各跳各的,即使伴舞,也僅僅是在一起跳動,從來沒有這種互動效果,沒有在舞蹈中產生的那種共鳴。紀安與她在一起時,是獨舞,一個舞者的獨舞。而紀安與蕭言緘在一起時,是一種共舞,一種從靈魂深處散發出來的強烈的舞蹈慾望,進而演繹的舞蹈。她不是點燃紀安靈魂的那個人,所以註定她不是紀安的愛人,與七年前的那場事故無關。
蘇貝兒喝著酒,心裡有些酸酸澀澀,亦覺得有什麼正在淡去,只是免不了仍覺得落寞和傷感,與眾人的喧囂吵鬧、歡樂形成鮮明對比。將一杯烈酒一飲而盡,突然感覺到旁邊有人在和自己做相同的動作,她側過頭,就看到楊揚也在灌酒。
感覺到蘇貝兒的目光,楊揚瞪了她一眼,“看我幹嘛?沒見過我這麼帥的?”回過頭,把XO當作白開水喝。
蘇貝兒皺了皺眉,起身去洗手間,她不跟楊揚一般見識。
十一點鐘,紀安在蕭言緘的耳邊說,“女王陛下,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給你生日禮物!”與眾人告別,紀安拉著蕭言緘出了酒吧,鑽進了蕭言緘的法拉利坐在副駕位上,說,“你跟著吳英走。”
蕭言緘疑惑地看了眼紀安,有點好奇紀安給她的禮物了!她把車子駛出停車位,跟在路虎後面,徐徐前進。
車子沿著公司駛到海岸邊,吳英把車子開出公路邊,停下,熄了火。蕭言緘也停下車,疑惑地看向紀安,問,“到了?”她抬起頭看向車窗外,天高月明,星光閃爍,是個好天氣。
“到了。”紀安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然後繞過去,替蕭言緘拉開車門,說了句,“女王陛下,請吧。”
蕭言緘解開安全帶,從車上下來,將車門關上,把手搭在紀安的手上,問,“為什麼要到這裡給我禮物?”她突然掃見吳英從車上搬了箱什麼東西下來,還沒有看清楚,就被紀安用手遮住了眼睛,“不準看,一會兒再看。”她怕蕭言緘偷看,還把先準備好的黑色帶子摸出來蒙在蕭言緘的眼睛上,說,“嗯,現在好了。”
蕭言緘對紀安的舉動有點哭笑不得,對她的禮物也感到好奇。
紀安牽著蕭言緘的手,一步步朝外邊的堤壩走上去。“小心點,慢點哦。”紀安一邊說,一邊對吳英和小楊他們做手勢,讓他們的動作快點。
蕭言緘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前走,她閉著眼睛,眼前漆黑一遍,只聞到空氣裡傳來大海的味道,聽到洶湧的海水拍打著海岸,感到微微的海風輕輕地吹過她的臉頰,吹動她的髮絲。
()
當鞋尖踢到一塊石頭的時候,紀安說道,“好了,站好哦,別動。”
蕭言緘靜靜地站在那裡,問,“你要給什麼禮物?”帶她到海邊的空曠地方,不會是想放煙火吧?她聽到紀安的腳步聲跑遠了,沒一會兒,又聽到紀安跑了出來,然後在她的身邊忙忙碌碌的,後來,還把什麼東西套在了她的頭上。
“好了!”紀安說著,把蒙在蕭言緘眼睛上的布扯了下來。一道絢麗的焰火在她的綻開,“噝噝”的燃燒聲中,絢麗的煙花綻開,映照在臺階上。蕭言緘不禁輕笑出聲,這傻孩子,居然帶她出來放煙火。她還以為紀安會有什麼特別的安排。早在她二十一歲生日的時候,蘇彤就為她放過焰火。蘇彤!想起蘇彤,蕭言緘突然有些傷感,也有些感慨!絢麗的煙花中,她似乎看到往日她們的笑顏,二十一歲,她那無憂無慮的年歲,有三兩個要好的朋友;有著淡淡輕愁的蘇彤,才情洋溢的蘇彤;活潑天真又帶點嬌蠻的蘇貝兒;總喜歡搞怪和惹得雞飛狗跳的楊揚;靜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