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了,省得激怒楊揚,她倒黴。她歪著身子,靠在旁邊冰冷的石碑上。紀安心裡好委屈,蘇貝兒惹了你,你招惹我幹嘛啊?
後來楊揚就不說話了,她跪在墓碑前,望著矗立在黑暗中的碑。
紀安靠在冰冷的碑上,冷得全身發抖,不斷地打噴嚏,過了會兒,不打噴嚏了,鼻涕出來了。後來,她困了就迷迷糊糊地靠在碑上面睡著了。
“安安,安安醒醒!”蕭言緘的聲音響起。
紀安睜開眼,發現天已經亮了。她的頭疼得厲害,身子一歪,倒入一個柔軟的懷裡,她抬起頭,努力地睜開眼,發現蕭言緘在她的身邊,旁邊還站著幾個人,但她看不清楚是誰。她揉了揉眼睛,仍然覺得困,頭好暈。
“楊揚呢?”蕭言緘問。她的手擱在紀安的額頭上探了下,燙得嚇人。
“嗯?”紀安抬起頭望去,果然沒有看到楊揚,她環顧四周,都沒有見到人。不過,倒是在旁邊見到一灘血,嚇得她打了個哆嗦,“怎麼有血?”
“發生什麼事了?”蕭言緘問。
紀安搖頭,她現在也是一頭霧水。“我也不知道。”隨即,她又想起什麼,抓住蕭言緘的手,說,“女王陛下,我發現楊揚脖子上的吻痕是貝兒弄的,昨天晚上我一提到貝兒,楊揚就好生氣地吼我。”
“我知道了。”蕭言緘把紀安扶起來,“你沒事就好,我們正派人去找楊揚。”
紀安的全身發軟,頭重腳輕,站都站不穩。
吳英走過來,把紀安背到背上。
阿君一巴掌拍在紀安的屁股上,“你這個笨丫頭,楊揚發瘋你也敢跟著她跑?你就不怕她把你宰了?”
“阿君!”蕭言緘喊了聲,衝阿君搖頭,說,“楊揚不會,她只是心情不好,想抓個人陪。”
阿君衝蕭言緘翻個白眼,這話也只能騙紀安這傻丫頭。要不是楊揚顧慮到蕭言緘,紀安能毫髮無損地睡在這裡?不死也把她打一頓!
紀安到醫院,醫生帶她打了退燒針,開了針藥。也沒什麼大問題,就是風寒感冒。開了藥,蕭言緘把紀安送回別墅裡陪著她睡覺。她一夜沒閤眼,也困得不行,摟著紀安,躺在她的旁邊就睡著了。
到下午,紀安睡醒的時候,別墅裡被人收拾得乾乾淨淨。她起床後,一摸額頭,燒退了,翻身下床,開啟屋子出門,就看見蕭言緘身著居家休閒服和阿生還有阿君坐在客廳裡喝茶。
她下樓去,喊了聲,“阿生哥,阿君姐。”就在蕭言緘旁邊坐下,懶洋洋地靠在蕭言緘的身上。
阿君看到紀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倒在阿生的身上,問,“你說她這樣是不是就叫傻人有傻福?”
阿生看到紀安也在笑,搖搖頭,不說話。
紀安眨了眨眼睛,問,“怎麼?”
蕭言緘把紀安抱在懷裡,說,“沒什麼。”她把手探到紀安的額頭上,燒退了,看紀安的精神狀態還可以。她問紀安,“昨天晚上沒有嚇到你吧?”他們倒是被楊揚嚇得一晚上沒有睡成,提心吊膽地擔心了一夜。
“一點點吧,黑不隆咚的,到處都是墓碑,楊揚哭得也嚇人。”紀安揉了揉胳膊,說,“以後打死我都不陪人半夜去墓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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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揚沒有對你做什麼吧?”蕭言緘問。
“她?就光顧著在那裡委屈哭了。本來我打算勸一下她的,結果一提到蘇貝兒就被她吼了。她那時候情緒挺激動的,沒敢招惹她,就讓她自己哭,反正哭完了、想通了她就沒事了。”
蕭言緘很無語地瞅著紀安,她以為誰都和她一樣啊。柳夢霓找到楊揚,問清楚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楊揚是被蘇貝兒刺激到了,真有在蘇彤墳前自我了斷的打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