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衙門內。看到附近沒有什麼人,破口大罵道:“死胖子,你是不是故意跟老子過不去,咹?那兩個傢伙怎麼回事兒!”
肉球般的鮑進諾諾的吭哧了幾聲,最終沒有說出話來,地下了圓滾滾的腦袋。
“你他孃的不會又是心疼那兩個小錢吧!說,上面的那兩個傢伙是不是你的手下!”秦天德哪還會看不明白,當即四處尋摸起來,看樣子是想找什麼趁手的傢伙。
鮑進是一個較為精明的生意人,當即就明白了秦天德的意圖,連忙解釋道:“大人,大人,小人不是有意的,實在是沒人報名啊,小人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看著鮑進一臉驚嚇唯唯諾諾的模樣,秦天德選擇了信任。
他來到南宋後,以現代人的廣博見識以及頭腦,加上對歷史的熟悉,使得原本被稱作“惡霸”的秦天德,又增加了“狡詐”和“無恥”的名頭,一般人見識過他的手段後,很少再敢招惹他。特別是在淮陰的地界,越是有錢的人家,對他越是忌憚,更不要說兩次犯在他手上的鮑進了。
“此事本官先給你記著,今天的比武本官先幫你把場子撐起來,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自己人打自己人更狠更賣力!你他孃的以後給本官老老實實的經營,替本官賺錢,若是敢從中做些手腳又或者經營不善,你一家老小就一塊上路吧!”
“噗通”一聲,鮑進已經跪倒在了地上:“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以後一定。。。”
說到這裡,他不說話了,因為秦天德已經離開了,再次衝上了擂臺。
此刻的擂臺上已經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兩個漢子的腮幫子高高腫起,嘴角也破了,溢位了鮮血,更重要的是二人的目光均露出仇恨之色,惡狠狠的盯著對方!
看到這裡,秦天德知道時機已到,連忙說道:“諸位,諸位,嬉戲時間已過,現在究竟諸位見識見識真正的擂臺比武!你二人可以起來動手了,本官宣佈,比武正式。。。我操,看著點,等本官下去再打!”
魁梧的漢子和瘦小的漢子已經被扇出了真火,一聽到秦天德說可以起身動手,不等他宣佈比武正式開始,直接就從擂臺上衝了起來,不要命般互毆起來,險些殃及到距離他們較近的秦天德。
下面自然已經有人重新點燃了一炷香來計算時間,看到擂臺上的二人已經開始真刀真槍的毆鬥起來,秦天德心情愉快的返回了高臺之上,自己的座位。
“陳大人,剛剛讓您見笑了。”剛剛坐下,秦天德就朝著一旁的陳文燭拱手說道。
陳文燭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哪裡哪裡,倒是賢弟的安排果然別有新意的很那!”
說句心裡話,對於秦天德剛才在擂臺上的舉動以及言辭,陳文燭心裡很是不恥。秦天德剛才根本沒有半點朝廷命官的樣子,而是像極了跑江湖賣藝的下賤之人,實在是給朝廷丟人。
有這種想法的不止陳文燭一人,絕大多數鄉紳都是這種想法,只不過礙於秦天德與秦檜的關係,不敢表露出來罷了。
對於秦天德大張旗鼓操辦的這場擂臺比武,他們的想法也基本相似,就是秦天德想找一個收禮的手段罷了,趁著吏部大考即將到來之際,從他們身上搜刮一筆。
可就算心中這麼想,他們也不敢不從。或許秦天德沒能力幫助所有藉著下注機會給秦天德送禮的官員得償所願,可絕對有能力給那些沒有送禮的官員,在吏部大考的時候設套使絆,要不然幹嘛要派人到周邊的縣郡大肆宣揚,還讓周邊縣郡的縣令派人協助?
不過重新開始的比武著實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只不過盞茶的功夫,二人的比武就已經贏得了西面以及南面不少百姓的喝彩,因為打得實在是太精彩了!
由於二人剛才在胡扇耳光的過程中已經積累了大量的仇恨,因此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