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三年後給她一個報仇的機會?
心中起疑,嶽銀瓶當下就和韓忠重返樹林,一路摸索而來。
“嶽姑娘,嶽姑娘,水灑了。”
“哦!”嶽銀瓶這才發現手中的水囊歪斜,連忙拿好,卻沒想到一低頭看到了地上的。。。
“韓大哥,你看這是什麼?”嶽銀瓶蹲下身子,仔細打量著地上的一些碎末。
“饃渣,肉屑還有。。。酒漬!這邊也有!”
“多半狗官在這裡停留,可是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吃東西?”
“嶽姑娘,這裡有這些東西也可能是行人遺留下來的,未必是那小子來過啊!”韓忠有些不解,不明白自己義父和嶽銀瓶為什麼這麼重視秦天德。
“直覺!韓大哥,你讓人在這兒周圍搜尋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東西!
“忠哥,這裡有個錢袋!”搜尋了片刻,河岸邊的一個人在河邊的淺灘發現了一個浸泡在水中被什麼東西纏住的錢袋。
嶽銀瓶拿過錢袋,雙眼頓時亮了:“這是狗官的錢袋,他一定在這裡出現過!”
可是緊接著,她腦中的疑惑就接踵而至。秦天德為什麼要將韓忠等人甩掉來到這裡?那些饃渣肉屑明顯是剛剛掉落下來的,秦天德為什麼要在這裡吃東西?按照饃渣什麼的掉落位置,應當是兩個人一起在這裡吃東西,其中一個肯定是秦天德,那另一個人又會是誰呢?難道會是。。。。。。
“韓大哥,咱們不用再找了,估計狗官已經回去了,咱們也回去!”
秦天德今天可算是夠累的,跑了那麼遠的路,雙腳幾乎都磨出了水泡。回到縣衙他已經沒有了說話的氣力,只想倒頭大睡。
哪知道他剛剛進入夢鄉,房門就被人推開了:“狗官,你起來,我有話問你!”
秦天德撐著身子強打精神,無奈的看著不請自來的嶽銀瓶說道:“你又有什麼事情啊?中午你也看到了,本官將那人犯踢進河中,你也應當知道本官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吧,你還來找本官幹什麼?”
嶽銀瓶毫不理會,快步來到秦天德床頭:“狗官,我問你,你從河邊返回,為什麼要鬼鬼祟祟的鑽進樹林?”
秦天德斜了眼嶽銀瓶,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我去樹林方便,有什麼問題麼?你不要跟我說,你偷窺我!”
面對秦天德調戲之詞,嶽銀瓶臉色不變:“去方便也用不著跑了五六里地那麼遠吧?”
“你說什麼呢,不知所謂,我聽不懂!”
“那你看這是什麼?”嶽銀瓶得意的笑著,將手中的錢袋懸在秦天德眼前慢慢的搖晃著。
我早就該想到陳規手腳無力,那個錢袋他扔不遠!
心中有些震驚,可是秦天德依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這是誰的錢袋,你拿來幹什麼?”
“狗官,你真的不認識麼?那我拿去問問少夫人好了,說不定他們認得。”
嶽銀瓶作勢起身要走,秦天德哪會讓她這麼輕易走掉,身形暴起,一把將錢袋從嶽銀瓶手中奪回,同時義正言辭的指責道:“好你個貪財的丫頭,居然敢偷本官的錢袋,裡面的銀子都去哪兒了!”
“狗官!”嶽銀瓶沒想到看上去有氣無力的秦天德居然動作會那麼快,剛反應過來就發覺手中一空。聽到秦天德又如此汙衊自己,當下又急又怒,也顧不得許多,直接撲到秦天德身上,想要將錢袋搶回。
秦天德怎麼可能讓她這麼容易搶回錢袋,自然極力反抗,兩人居然在床榻上撕扯起來。
嶽銀瓶怕傷到了秦天德,並沒有使出身上的功夫,所以二人撕扯了一會,就被秦天德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同時雙手也被秦天德的雙手扣住。
此時已經進入夏季,嶽銀瓶身上的衣服是薄絲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