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秦相爺,微臣叔父也是竭心盡力替官家辦事。”
聽到秦天德這般說法,尤其是一個是“盡心盡責”另一個是“竭心盡力”,趙構嘴角再度浮現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只是他不知道,身後的秦天德臉上也快速閃過了一絲笑容。
“嗯,有你這句話,朕就放心了。這幾日收效如何?”
“回官家的話,微臣幸不辱命,這幾日共收到錢銀二十九萬八千兩。”秦天德將手中的搖扇放到一旁,說著話從懷中掏出了厚厚一沓銀票,“微臣斗膽,湊了個整數,這裡共計三十萬兩,這是賬簿,請官家過目。”
“三十萬兩!”趙構猛然從搖椅上坐起,想要轉身,卻意識到自己失態,又停住了身形,“想不到啊,朕只是聽了你的建議,貶斥了趙元鎮,居然就收到了三十萬兩。看來明年給金國的歲貢富富有餘了啊!”
“這都是官家恩典,請官家查驗。”秦天德繞到了趙構身前,跪在地上,將銀瓶和賬本捧到了趙構面前。
“數出五萬兩來。”趙構並沒有接過銀票,而是拿起了秦天德呈上來的賬本,吩咐了秦天德一句,自己開始翻看起賬本。
等到秦天德數出了五萬兩,趙構也翻看完了賬本:“秦天德,你所記載的為何只有數目而無人名呢?”
“回官家,微臣是怕官家看到人名後,會一時氣憤,那個,氣壞了身子。”
“哼!”趙構猛地將賬簿丟在地上,“你倒是真的會替朕著想啊!”
“官家恕罪,微臣知錯了。”
“知錯?”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的秦天德,趙構臉上閃過了好幾個表情,最終定格在面無表情上,“你也算懂得些為官之道,起來吧!”
“謝官家恩典!這是官家讓微臣數出來的五萬兩銀票。”
“這五萬兩是朕賞你的,只要以後全心替朕辦事,朕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多謝官家賞賜,微臣一定銘記在心,日後必定替官家效犬馬之勞,即使掉了腦袋也在所不惜!”秦天德的臉上露出了財迷般的模樣,快速將手中的五萬兩銀票塞入了懷中,彷彿生怕趙構反悔似的。
看著秦天德貪婪的樣子,趙構沒有吭聲,只是再度躺在了搖椅上,閉上了眼睛,輕輕的晃著。
秦天德塞好了銀票,眼珠轉了幾圈,彎下腰說道:“官家,微臣覺得您為了我大宋黎民百姓實在是太操勞了。如今也該享享福,至少要把這園子再修繕一番。”
“你又有什麼主意,講。”趙構依舊躺在搖椅上,眼睛都沒有睜開,隨口說道。
秦天德故作誇張的私下裡看了看,俯下身子,在趙構耳邊小聲說道:“臣聽說清河郡王家中良田百萬畝,家資萬萬貫,不過他的這些良田家產都是強取豪奪而來,臣想參他。”
“你想參他?”趙構聞言迅即睜開雙眼,盯著秦天德,半響後才搖了搖頭,“清河郡王對朕忠心一片,豈可因你的一句話就讓朕罷了他的官職?”
看著秦天德因為自己的拒絕而滿臉沮喪,趙構思索了一下,說道:“念在你替朕辦事的份上,換個人吧,你還想參誰?”
“那就參福建路副總管王貴好了!”秦天德臉上表情瞬間大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前些日子微臣好心請他到府中赴宴,結果此人居然藉著酒興調戲微臣家中侍婢,微臣對其恨之入骨,希望聖上成全。”
趙構略作思忖,想起了王貴此人,盯著秦天德看了半天,忽然問了一句:“也要將此人發配淮陰編管麼?”
聽到趙構的問話,秦天德心中一緊,臉上卻不敢有任何變化,只得硬撐著點了點頭說道:“那是最好,等到了淮陰,看微臣怎麼收拾他,讓他當初敢調戲微臣的侍婢!”
“朕依你便是。”趙構饒有深意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