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便漫無目的的向下走去,走著走著,看見旁邊坐著一個算卦的,他喊住了我,要是平時的我肯定會不屑一顧的走開,然後我會對身邊的朋友說:現在社會江湖騙子,都已橫行,偉大的社會主義總有一天會被這群蛀蟲啃食一空。但今天天的我而非昨天的我,我乖乖的蹲了下來,扔出了兩張老人頭在他的面前。
“小夥子,我看你面容枯暭,一股黑光從你的天靈蓋射出,你有一劫啊”
“哦,是嗎?那你說說”我饒有興趣的說“看你的面門,似乎是桃花之劫,你的前世是個浪蕩公子,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當然也糟蹋了不少黃花大閨女,所以今生他們是來討債的”他話的意思我聽出來了,前世我就是一惡棍,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今生我得還債。
“那有什麼解決辦法嗎?”我問“這個。。。這個辦法不是沒有,只不過。。。”他吞吞吐吐的說,還沒等他說完我又塞了兩張老人頭。
“哦,這個好說,好說,其實辦法很簡單,你要遠離塵世,過段清苦的生活去還債,我再給你念段經,保你萬事無憂”說完他便像神棍一樣絮絮叨叨的唸了起來。我站起身來,看著他的樣子我突然有點悲哀,生活原來是這樣。但我有點相信他說的,我轉身離開,回到車上我下了一個決定——去西藏。
回家收拾東西然後辭職,說做就做,一路狂飆著到家了,我向樓上走去,一個人影閃了過來,抬頭一看是花莎莎,讓我有點意外,她怎麼來了。
“唉,莎莎啊,你怎麼過來了?有事嗎?”我問“哦,沒事,好長時間沒你的訊息了,打你電話你老是關機,我又去你單位找你,他們說你幾天沒去上班了,我擔心你所以就過來等你了”她有點委屈的說“哦,這幾天有點小事情,沒事,進來吧”我把她讓進屋裡“巖哥,你的臉怎麼啦?還在流血唉”她泛著哭腔的說“哦,不小心撞的,沒事”我滿不在乎的說“快,低頭,我給你包紮一下”說著她倒了點熱水,在抽屜裡找來卷紗布走了過來,剛才那個神棍說的事情我有點擔心,萬一這又是個來討債的怎麼辦,看著她拿著白紗布走了過來,我下意識的閃躲了過去。
“巖哥,你幹什麼啊?趕快的,傷口還在流血呢,這麼一點血吃好多天才能補回來呢,以前我的手指頭被鉛筆刀割破了,我媽就讓我把割破的手指放到嘴巴里吮吸一下,那樣血就不會浪費掉了,嘿嘿。。。”她天真的說著,我突然被這無厘頭的黑色幽默感動了,我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一樣,乖乖的把臉揚了起來,她的手碰到我肌膚的一霎那,是那麼的溫暖,或許是我需要的,但我卻不敢承受太多,那個神棍的話始終在我的耳邊迴盪,我推開她,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最後的告別
莎莎手上的溫度停留在我的面頰上,好想多享受一會這樣的溫暖,我相信這個時候就是個醜婦出現在我的面前,只要她能真正的愛我愛家,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娶她。看著莎莎的面龐又突然生出了負罪感,難道自己就這樣的無恥,緊緊的盯著她看,她被我看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巖哥你幹什麼啊?老這樣看著人家。。。”她害羞的低下了頭。
“哦,不好意思啊,有點失態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感覺好些了嗎?你看你這麼不小心,還疼嗎?”她帶著哭腔的說“不要緊的,沒事。。。”我安慰她說“不過莎莎,我要走了,離開這座城市!”我接著說“走,你要去哪啊?那小憶姐姐怎麼辦啊?你為什麼要走啊?”她跟小憶比較熟悉,所以每次見面都是親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