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何月娥乖乖地應了一聲，眼角的淚痕未乾，但她的臉上卻是笑得花容綻放，心裡也甜絲絲的，比喝了蜜糖還甜還舒服。
走到凌霄和何月娥走遠，被嚇傻了的劉玉秀才回過神來，她慌忙撿起掉在地上的幾張百元鈔票，數了數，腫脹的大餅臉上居然也露出了笑容，她從凌霄的背影揮了揮手，大聲地道：“霄子，你慢走啊，有空回來坐坐啊。”
凌霄的姿勢頓時凌亂了。
有些人，一輩子都是賤人。
……
夜幕降下的時候，凌霄出現在了湯全的別墅之中。
湯嘉麗本來下午就打了電話，但凌霄發現他用來熬製藥湯的藥材都用在了何月娥的身上了，沒有存貨了，所以下午的時候他上了一趟山，重新採了藥材。忙活了半天，入夜的時候他才趕到湯全的別墅之中。
湯全的別墅，現在是湯嘉麗的家了。
檢方凍結了湯全的大部分財產，湯嘉麗繼承了一部分合法財產，具體是多少，沒人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湯嘉麗現在很有錢。
當然，凌霄並不是為了她的錢來了，他答應要幫助湯嘉麗戒斷毒癮，他就要盡力去做。
湯嘉麗給凌霄開了門，很高興的樣子，“我以為你不來了呢，沒想到你還是來了。”
“我去採藥了，耽擱了一些時間。”凌霄說，“浴缸和熬藥的工具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湯嘉麗說。
浴缸是現成的，熬藥湯的大鐵鍋卻是湯嘉麗去集市上新買的。
凌霄將藥材教給了湯嘉麗，她將藥材放進大鐵鍋裡，摻水，用天然氣灶熬藥湯。這可比何月娥那個時候方便多了，當初何月娥熬藥湯的時候還要燒火，這裡只需要開啟氣灶就行了。
“還要等一下，不如趁這點時間，我們喝點什麼吧。”湯嘉麗說，“紅酒行不行？”
凌霄點了點頭，“好吧。”
客廳裡，凌霄坐在沙發上，喝著湯嘉麗給他倒的一杯紅酒。他覺得味道很醇，很特別。不過，他並不會品嚐紅酒，只是覺得喝著還可以。
湯嘉麗笑著說道：“這是我哥準備送給一個大領導的，法國拉菲，一萬多一瓶呢。我們喝這一杯，得上千塊呢。”
噗……
凌霄差點將喝道嘴裡的紅酒噴出來，一杯酒就上千塊，太**太過分了！
然後，他將酒杯遞了過去，“再給我倒一杯，謝謝。”
湯嘉麗給凌霄倒了酒，也端著酒杯坐在了凌霄對面的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凌霄。
或許是為了方便泡藥湯澡，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夏季的睡衣。夏季的睡衣通常都是很薄很透的那種。她坐在沙發上，客廳的燈光灑落在她的身上，睡衣下面的身段便朦朦朧朧地顯現了出來，將朦朧美展現得淋漓盡致。
她這樣，凌霄的眼睛都不知道該看什麼地方了。直視吧，尷尬。不看吧，人家正和他聊天，哪有扭著頭跟人聊天的？
湯嘉麗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她忽然放下了她的腿，身子前傾，將手中的玻璃酒杯放在了茶几上。這個過程很短暫，凌霄卻在她放下腿的那一瞬間，窺見了一抹春光。
放下酒杯，湯嘉麗站起了身，微微笑了一下，“凌醫生，我去廚房看看，藥湯可能快熬好了。”
凌霄點了點頭，目送她離開，心裡卻在暗暗地道：“這個湯嘉麗，她是在逗惹我嗎？她可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凌霄現在雖然窮，甚至沒有女朋友，但他的心氣兒卻高得很，眼界也高得很，不是什麼女人都能看得上的。
廚房裡傳來了湯嘉麗的聲音，“凌醫生，藥湯熬好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嗯，可以開始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