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心裡知道,這些r國警察,他們壓根就不想調查誰是縱火犯。方學海,還在那裡不依不饒地述說。
杜樂沒有阻止方學海的意思,但也不想再繼續看r國人的表演。
杜樂拉著張達明一起走到林佳蕊等龍騰人的身邊,叮囑他們注意安全,進出要小心一些。杜樂不想留下來了。
不過,杜樂還是留下張達明,瞭解事情的發展狀況。
留下張達明,還有協助方學海的意思。
張達明是一名稱職的管家。雖然他沒有律師執照,但是對各國的一些法律法規,還是有所瞭解的。
外面道路的交通管制,在遊行示威者離開後,已經結束了,交通恢復執行。
杜樂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讓計程車司機開車回酒店。
在回酒店的路上,方學海知道杜樂離開,打來了電話。
結果不出杜樂的意料,r國警方不僅不抓打砸的嫌疑犯,就連縱火者也沒有興趣去抓住。他們完全就是在敷衍。
杜樂臉上的怒色消失不見,心中的怨氣卻是越積越深。
杜樂坐在計程車後座,用手腕的智腦小螢幕。檢視間諜機器的影像記錄。
在影片中,縱火者是一名年輕的r國人,他沒有做任何的掩飾,臉部表情一清二楚。他不知道從哪裡搬來一桶汽油,直接淋在汽車座位裡面。澆上汽油,然後笑著用打火機點火。
在汽車縱火的過程中。杜樂清楚地看到門口的兩名警察,他們看到了縱火者。可是,警察不僅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阻止縱火犯,還站在一旁嘻嘻哈哈,和圍觀的保安議論紛紛。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高興的事情。
這名年輕人的面部特徵。非常清晰,杜樂相信他再次看到他的話,肯定能夠認出來。
杜樂不知道這個年輕的r國人的身份,從何而來。間諜機器沒有追蹤年輕人。間諜機器沒有杜樂的指令。也只是在原地忠實地記錄下縱火影片的全過程。
回到酒店。杜樂立即回到房間,坐著思考。
想了一會兒,杜樂猛地站起來。他下定決心。
杜樂掏出手機,先給方學海撥打電話。
方學海接通電話,杜樂下達指示,“我們不參加車展普通觀眾開放日展覽活動。你現在把握時間,剩下的三輛龍騰汽車,開出會場做好準備,嘗試邀請其他國家的人試駕。試駕結束後,我們就全部回國。”
“剩下的展覽,我們真的不參加了嗎?”方學海猶豫道,“就這樣放棄了。。。。。。我們做了很多的準備,花了很多經費。”
“不管這些。公司現在也沒有進入r國汽車市場的計劃。反正我不想讓那些r國猴子坐我們的龍騰汽車。。。。。。。等他們什麼時候開化了再說。”杜樂繼續說道。
杜樂是老闆,方學海只能聽從杜樂的安排。
杜樂結束通話方學海的電話,接著又給張達明打電話,讓他好好協助方學海,儘早完成收尾工作,看情況,如果時間足夠,那就訂後天回國的機票。
只要回國了,杜樂再次傳送過來,就不需要擔心自己本身引起懷疑,行事也不需要有太多的顧忌。
想到這裡,杜樂認為自己在r國需要一個安全的傳送座標。為自己報復r國菊花組、在r國掀起恐慌的後續行動的,做好準備。
所以,杜樂透過智腦,遙控仍在車展會場門口的間諜機器,離開會場,向昨天的杜樂設定了傳送座標的小公園飛行。
這是一個固定的座標點,杜樂猜測昨晚的小公園座標,可能已經暴露了。如果確認暴露了,杜樂就只能清除座標,重新設定一個固定的傳送座標。
畢竟昨晚,杜樂襲擊情報局總部,就是從那裡開始的。
如果r國方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