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
柳是推開林燦的手,要去追阮江西,林燦慢悠悠地鬆手:“不用去了,宋辭來了。”
宋辭似乎等了許久,見了阮江西,皺緊的眉才鬆開:“怎麼沒在這等我?”
“葉家人在隔壁的病房。”
宋辭給她取了外套穿好:“他們欺負你了?”
阮江西搖頭:“沒有。”她笑了笑,對宋辭說,“我把葉明遠氣得心肌梗塞了。”
宋辭揉揉阮江西軟軟的發,他誇獎她:“做得很好。”然後給她圍上圍巾,牽著她走出了病房。
她突然喊住他:“宋辭。”
“嗯。”宋辭回頭,認真地看著她,“怎麼了?”
她停格了許久,嗓音溫溫涼涼的:“我懷疑當年的車禍並不是意外。”
宋辭停下腳步:“發現什麼了?”
“沒有。”她說,“只是覺得那樣喪心病狂的一群人,會做的,遠不止於此。”她抓著宋辭的手,收緊了力道,後知後覺,一手心都是汗。
宋辭抓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你不用管,我去查,如果不是意外,”宋辭伏在她耳邊,輕聲低沉,“我就讓他們償命。”
阮江西皺了皺眉:“會犯法的。”
宋辭撫平她眉間的褶皺:“不要擔心,法律,從來都懲戒不了我。”
她抬眸看他。
宋辭說:“法律不可以,不過你可以。”
阮江西認認真真地表明態度:“我捨不得。”
她一本正經的模樣惹得宋辭笑出了聲,不禁吻了吻她嘴角,給她繫上安全帶,才發動了車,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葉家,要我動手嗎?”
“葉家作奸犯科留下的證據,我有。”
宋辭側眸看她。
“我只是覺得,只有從最頂端摔下來,才會最慘烈,一個貪戀錢權的人,嘗過了,再失去,才會萬劫不復。”她說著,雲淡風輕般語氣,轉頭看宋辭,“我是不是很狠毒?”
紅綠燈路口,宋辭停車,扶著她的臉便親了下去:“我喜歡你這樣,和我正好相配。”
阮江西笑著回應他的吻。
下午,宋辭送阮江西去公司,她上一次來公司,已經是一個月之前的事。
魏明麗說:“阮江西,以後要見你,比見集團董事長還難。”
阮江西但笑不語,陸千羊接話:“那還不容易嗎?讓宋辭把天宇收購了,以後保管你天天見到董事長。”
魏明麗頓時啞口無言,許久才嚴肅地說:“這個想法千萬別在宋少面前說。”她半開玩笑半是認真地說,“要天宇真被收購了,我這個位子恐怕宋辭會讓阮江西來坐。”
魏明麗那個位子,執掌整個娛樂圈資源,若老闆真換了宋辭,這所有資源自然是給他女人,誠如宋辭所說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江西,我給你接了個訪談類節目,電影要開拍了,露露臉也好。”
阮江西點頭,禮貌地說:“下次請徵得我同意。”
魏明麗失笑,她這個副董,已經做不了阮江西的主了。
等魏明麗離開休息室,陸千羊才告訴阮江西剛聽來的小道訊息:“江西,葉家的老頭中風了。”
阮江西神色淡淡,不驚不喜。
陸千羊繼續詳細道來:“說是心肌梗塞,一時間心臟沒有供氧,然後就暈死過去了,中度中風,老命倒是保住了,就是下半身不遂,晚年只能做輪椅了。”
阮江西不言不語,若有所思。
陸千羊高度總結了一下:“我覺得這是報應。”
“不是報應。”阮江西往咖啡里加了一塊奶糖,“是被我氣的。”
陸千羊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