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女,哪裡還有冷豔冰霜的樣子,簡直就是小鳥依人!
易神農呵呵一笑,帶著水冰清在富華集團的重要場所轉悠起來,起初水冰清還有些擔心別人能否現他們,但很快水冰清就適應了這種情況,偶爾把手伸到對面而來的人面前擺弄了一下,又看著易神農吐了下舌頭一笑,當真是百媚頓生;偶爾又評頭論足對面的美女,聽著易神農怎麼怎麼的誇讚她比那些美女強多了,水冰清更是甜蜜得要死。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甜言蜜語的男人都靠不住,可是到頭來女人總是喜歡甜言蜜語的女人,真正老老實實的男人要麼被女人欺壓得無法翻身,要麼就是被綠色的帽子壓得無法抬頭,唉——天的安排還是命運的作弄啊。
然而在富華集團內部最為重要和不重要的地方轉悠了一圈,還是一無所獲。易神農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著水冰清聳聳肩膀。水冰清問道:“不是說要去找錢老總的嗎?或許從他那裡能得到你所想知道的。”
“算了,量他知道的也不會多,問了也等於白問,反而會因此打草驚蛇。咱們走,回頭讓碧霄特別注意一下這裡就是了,呵呵呵呵,只要這裡面有鬼,就絕對逃不出我們的眼線。現在呢,咱們就回去,家裡正好沒人,嘿嘿。”易神農笑嘻嘻的看著水冰清,下打量著懷裡的美人兒,眼睛停留最多的地方當然是那手感妙極的胸部。
易神農只看得水冰清惱怒不已,可是又暗自歡喜不已,卻還要嗔怒道:“去死!果然不是好東西,小壞蛋!”一邊抱著易神農的手臂,“人家剛才說著玩的……晚不行嗎?反正早晚都是你的,我,我還沒準備好……”到了最後,竟是說不下去了,抱著易神農,踮起腳在易神農臉頰親了一下,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只是嬌羞之色中還有著三分堅定,但更為讓人著迷。易神農也不再繼續調笑,帶著水冰清有些遺憾地離開,畢竟在富華集團沒有找到錢德勒的蹤跡,也沒有感受到那種威脅到他安全的感覺。
二人取了車之後,準備回公寓,卻聽易神農的手機鈴聲一響,拿出來一看,白山客打來的,易神農不由得眉頭一皺:“什麼事?”
“公子,有人來農莊找茬,說是稅務和公檢法的,還有一個花店老闆,硬說咱們的蘭花是他的,您看該如何處理?”白山客的聲音很冷靜,看來不是處理不了,二是要徵詢一下易神農的意見。
“我這就過去看看,有人陪我玩,可是求之不得。呵呵呵呵——等我!”易神農關掉手機,對水冰清說道,“去農莊,有人搶咱們的蘭花了!”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水冰清笑道。
“嘿嘿,就是咱們的,娘子姐姐可以任意處理。”易神農笑道,卻說得水冰清心裡甜滋滋的,只是嗔視了易神農一眼,立刻掉轉車頭朝著農莊而去。
不消片刻功夫,來到農莊門口,之間圍著許多人,易神農也不下車,繳稅並直接開進去,水兵無奈之下按著喇叭朝人堆裡擠,一開始外圍的人還讓開,但快接近門口的時候,卻見幾個年輕人叫嚷著衝高過來,攔下車子,拿著棒球棍猛然砸在車蓋,旋即讓兩名警察呵斥到一邊去,易神農呵呵一笑:“停車,不要下來。”說罷開啟車門走了出去。
“就是這小子,說好了培養出蘭花來有我們六成,當時我們表示只要五成,但是現在蘭花都要出售了,他再也不提分成的事情,這些蘭花苗可是我們三個從深山裡採出來的!”一箇中年人油頭粉面,氣焰很是囂張,指著易神農說道,那架勢義憤填膺,當真是把易神農說成了十惡不赦的小人。
易神農已經認出來這中年人就是當初那個販賣花盆給他的花店老闆,只是想不到這位老闆究竟怎麼會用這麼一出老套而笨拙的法子來找茬。但易神農並沒有理會這位老闆,也不去理會幾個走過來的穿制服的人,而是看著幾個怒目而視拿著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