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出面,但如果對方是故意傷害的話,那就不好說了。”胡局陰險的笑著,看著傅飄雪,目光始終未曾離開傅飄雪的臉龐。
“呵呵呵呵,那就好!胡局,我們向這位小姐領教一下,你看看她是不是故意傷害!”明開山哈哈哈大笑著衝向傅飄雪,舉手投足之間接連打出五六拳,每一拳都是呼呼作響,而且是每一拳打出,都會有三四個拳頭殘影飄向傅飄雪。
傅飄雪不由得面色一冷:可惡,居然是用陰柔內力,卻要藉助剛猛的樣子來迷惑自己!這、傢伙太陰毒了!傅飄雪嬌喝一聲,接連幾掌拍飛那些拳影,等到明開山攻擊到身邊的那一剎那,傅飄雪嬌喝一聲:“去死!”雙手接連如同輕輕揮舞的一樣擺動著,卻見無數的蘭花指飄向明開山,瞬間到了明開山的身!
蘭花指的影子到了明開山身就消失了,而傅飄雪則順勢後退十餘米,回到易神農身邊,另一邊,明開山還在站著,面部扭曲,好像極為難受。緊跟著,只聽得明開山身似乎有輕微的噗噗聲,緊跟著明開山跌坐下去,雙目無神的看著明開言,似乎整個人都傻了。
明開言搶到明開山身前,試探了一下脈搏,只覺得明開山脈搏十分微弱,再看明開山臉色,瞬間變得金黃,仰面無聲倒下,明開言不由得肝膽俱裂,如此短暫的時間之內,自己兄弟三人就這麼交代了,如何能接受!
那些警察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之前幾人的打鬥在他們看來就已經不可思議了,但是現在傅飄雪所表現出來的一切,更讓他們覺得驚奇,覺得神鬼莫測!這世間果然有高深的武學功夫,那麼世界是不是真的有更高的人呢?如果有的話,會不會是那面一直坐著,笑看他們的那個年輕人呢?
明開言膽怯了,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傅飄雪的對手,因為跟明開山相比,明開言的功夫高出有限,修為也僅僅是高出那麼一點點,在傅飄雪面前,他也只有捱打的份兒!“請留下姓名,我們明家兄弟至少要知道敗在誰的手裡!”明開言寒著臉看向傅飄雪。
不等傅飄雪開口,易神農笑呵呵的起身說道:“在下易神農,無名小輩。初來乍到的就能看到很多高手來拜訪,的確很高興。呵呵呵呵,不好意思,明先生,如果你認為還有必要留下來的話,我可以陪你玩玩,如果你認為沒有必要再留下,那就快走,我不喜歡別人打擾。”易神農笑嘻嘻的看向胡局等人:“記住,你們是警察,所謂秉公執法,不要動不動就拿抓人來威脅我,呵呵呵呵,這算是警告也算是奉勸!”
“誰這麼囂張!在南京,沒有我的允許,誰也別想囂張起來!哼哼,搭這麼多人,自以為會功夫就很了不起嗎?!”一個年輕男子搖著摺扇走進來,一身白衣,連皮鞋都是乳白色的,看起來倒真是風度翩翩,只是面如冠玉,卻有些眼圈黑,顯然是縱慾過度所致。
看到傅飄雪,白衣年輕人不由得眼睛一亮:“這位美女,在下明少卿,呵呵呵呵,有幸結識,不知芳名怎麼稱呼?”
易神農已經走到傅飄雪面前:“她是我女朋,你也不問問我同意與否,就想知道我女朋的名字,呵呵呵呵,果然是眼裡只有女人,連父母也不記得的廢物。從哪兒來最好滾回哪裡去,在這裡,還沒有你顯擺的地方。”
明少卿臉色一寒:“哼哼,閣下也就會說兩句,這裡是南京,不是長沙!”
“我知道這裡是南京,但是卻想把這裡變成長沙。怎麼,不可以嗎?!”易神農針鋒相對,絲毫不給明少卿所謂的面子。
明少卿果然生氣,雖然表面沒有表現出來,但是目光中卻隱含著怒意,易神農又是一笑:“中天,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