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期,顧夜白被顧家老爺子點名,跟在他身邊,學習管理企業的東西。第二學期,悠言這廝不知為什麼又跑回家。”
時間;已過去了幾近兩年。這是悠言大四的第一學期末。
G城,沒有哪一個人不知道藝訊社,這全國有名的企業集團,名下主營拍賣,畫廊,廣告傳媒等眾多產業。自顧夜白在學校揚名,那出色的畫技引起顧家老爺子顧瀾的注意,找上了這顧家在外的私生子。顧夜白把自身所有鋒芒收斂起,為的就是避開與顧家有糾纏。但讓人驚奇的是,這一次,他卻沒有拒絕與顧瀾的接洽。他的心思如晦,沒有人能猜。
許晴還是不解Susan所說,也沒深究,只淡淡道:“悠言,你畢業以後也不用煩惱工作的事情了。誰想到顧夜白不但是潛藏的天才,還極大可能是藝訊社首席的繼承人。”
悠言笑了笑,卻垂下眸。
悠言大三的第二學期,顧夜白不知用什麼方法說服了顧瀾,把機票也訂好了,偏生,出發前幾天,她一直以來尚算穩定的病卻發作了。雖吃藥穩住了情況,但遲濮擔心,還是連夜送走了她。
正幽幽想著,有人敲門,卻是隔壁幾個女生和懷安。
一個女生笑道:“懷安有事情宣佈。”
Susan撇撇嘴,道:“周美人,勞駕了。
懷安瞥了Susan一眼,淡淡道:“不客氣,你小心別在上面掉下來就好。”
Susan冷笑,悠言趕緊接了口,“懷安你趕緊說,我們等著聽呢。”
“系裡這學期還有些活動經費剩下,明天便開始沒有課了,大家看看是這兩天出去聚個餐還是有其他什麼提議?”
“我隨大夥。”許晴笑道。
“我也隨意,不過悠言嘛,就不必把她算進去了。”Susan道。
“為什麼啊?”幾個女生好奇了。
悠言臉上一紅,正要回答,門口卻插進了優雅的聲音。“請問,路悠言在嗎?”
悠言頰邊的紅暈頓深。
這聲音——會連名帶姓會她的時刻,不多。要麼,他很生氣。要麼,像現在一樣。
“顧夜白,你來了。我們正說起你家悠言,你就來了。”門口,幾個女生也微微紅了臉。卻不忘嘻哈取笑。
顧夜白淡淡一笑,虛應了一句。
懷安一怔,不由自主望了這個男人一眼,每見一次,便覺得他的清俊與風韻多添一分。他今天不知道從那兒過來,一身筆挺的銀灰色西裝,穿上正裝的他,多了幾分成熟迷人,又抿了絲許慵懶,貴族的氣息愈發昭然。可惜,這個男人的眼裡似乎永遠只有一個女人。苦笑,都說得不到的永遠最好。在理吧。
顧夜白觸上她的視線,禮貌地點點頭,眼光便投到那慵懶趴坐在椅子上的女子身/上。
懷安心裡一疼,黯然,很快唇邊掠過不動聲色的笑,諷刺嘲弄。
許晴,你又在看什麼呢,那目光不怕明顯和炙熱了點麼嗎。
“東西都收拾好了沒?”顧夜白挑眉。
他嘴角惡魔般的笑弧太明顯了,悠言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滾下來,慌亂中,腳丫狠狠踢到椅腳,鞋子也很不給面子地滾了出去。
硬生生的一下,她痛得眼淚也飈了出來,跌坐回椅中,委屈地瞅向顧夜白,叫一個控訴。
女生們早已笑得人仰馬翻,包括Susan。
顧夜白臉色微微一變,快步走了過去,低斥道,“你這是跟誰急?”
悠言咬唇,一張紅撲撲的臉,水潤欲滴。
男人半蹲下身子,把她的足踝抓放到自己的膝蓋上,細細察看那趾上紅腫了的一塊。
所有的笑聲,一下憑空消失。顧夜白為人低調,但這兩年在學校的風頭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