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慶幸避過一死的花鬘,卻猛覺胸前一涼,低目瞥去時,卻驚見自己半邊的酥峰與溝壑,已是春光乍現。
縱使她是蠻夷,不習教化,但身為豪強之女,幾分廉恥心還是有的。
今激戰之際,卻被破了胸甲,私密乍現,一瞬之間,花鬘已是羞到滿臉通紅。
驚羞時,她竟忘了身處交戰之中,起身的同時,急是去伸手遮掩。
稍一失神,破綻頓露。
顏良反應何其之敏銳,只這瞬間的破綻,豈能逃得過他的眼睛。
只見他猿臂一探,忽的便抓住了她的腰帶,微一用力,便如拎小雞似的,輕輕鬆鬆的就把她從馬上拖了下來。
花鬘驚叫一聲,手中的戰刀已脫手而落。
顏良緊接著虎掌一鬆,便將花鬘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落地的花鬘悶哼了一聲,從地上一躍而起,就想要搶刀再戰,但這般一站起來時,雙臂一鬆開時,胸前的春光卻又乍現。
就在她猶豫之時,顏良長刀一揮,已是拍在了她的後背上。
驚羞失措的花鬘,悶哼了一聲,撲嗵便是昏倒在了地上。
“把這蠻夷丫頭綁起來,好生的看管,待奪了南安城後,孤再好好的炮製她。”
幾招解決掉了花鬘,顏良縱馬舞刀,便是殺入了營前的亂軍之中。
此時的蠻軍,已是全面的崩潰,失去了主將的他們,更沒有一絲的戰意。
顏良的虎狼之士,輾壓而上,肆意的斬殺著這般南中的夷兵。
與此同時,西面一線喊殺之聲大起,孟優所率的一萬多蠻兵,同樣也中了顏軍的埋伏,正同樣遭到黃忠的狂殺。
這一場屠殺,足足持續到天亮,兩萬多的蠻兵,幾乎被斬殺殆盡。
伏擊得手的顏良,則催動著大軍,一路向南追殺,直接就殺入了守備空虛的南安城。
天光大亮之時,戰鬥結束。
犍為郡中部的重鎮南安,就是此為顏軍所收復。
大軍入城,安撫百姓。
縣衙大堂中,顏良高坐於上,威儀肅然。
腳步聲響起,老將黃忠步入了大堂,拱手道:“啟稟主公,此役我軍還俘獲了兩千蠻兵,請主公示下當如何處置。”
“這還用問嗎,統統給孤斬首!”顏良毫不猶豫的下了屠殺之令。
如果是蜀軍俘虜,顏良自然要將他們收編,為我所用。
但這班夷兵無故與自己做對,還敢建國稱王,公然分裂漢土,對於這般膽大包天的行徑,非殺戮不足以震懾他們。
顏良就是要用血腥的殺戮,殺到他們膽寒,殺到他們永世不敢再起叛心。
“末將明白。”黃忠得令,帶著顏良的殺令而退。
黃忠前腳一走,虎衛親軍,後腳就將另兩名俘虜押了上來。
那兩名俘虜,正是孟優和花鬘兩叔侄。
被押解入內,那孟優是一身的惶恐驚懼,而那花鬘卻是一臉倔強與不服。
顏良俯視二人,冷冷道:“大膽蠻夷,可知罪!”
雷鳴般的一喝,肅殺之意滾滾而出,只將孟優嚇得是身形一震,忙是伏首於地,連稱知罪。
花鬘眼見孟優如此膽小,不禁怒喝道:“二叔,你快起來,我南中勇士,豈能向這漢狗求饒!”
那一聲“漢狗”,深深的激怒了顏良。
他神色驟變,騰的站了起來,大步下階,幾步走上前來,猿臂揚起,“啪”的便是一記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花鬘的臉上。
顏良本是不屑於對女人動手,但對眼前這個公然藐視自己族類的蠻夷小丫頭,不親自扇她幾巴掌,豈能洩顏良心頭的怒氣。
顏良這一巴掌何其之重,只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