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給顏大司馬麼,母親我就如你所願,做我該做的事情。”
孫權啞然。
而吳氏冷哼一聲。轉過身來,繼續親吻起顏良,親吻之時。竟然開始寬衣解帶。
這個時候,顏良已回過了神來,明白了吳氏的用意。
自吳氏見過吳景之後,對自己的態度就變得恭順了許多。這般變化。自然是受了吳景的吩咐,想要取悅顏良,來保住他們吳家。
而今受孫權出賣的刺激,吳氏憤怒之下,便想要報復孫權。
再加上適才吳氏給自己灌了不少的酒,酒意作用之下,故才會有現在出人意料之舉。
風韻猶存的吳氏,身上所擁有的那種成熟女人的魅力。有著與年輕女子全然不同的味道,此情此景下。吳氏如此主動嬌媚的迎逢獻身,自是勾人心魄。
原本放棄他念,打算放過吳氏的顏良,此時反被吳人的主動,攪得是心神盪漾,邪火滋生。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方霸主,如果這個時候還沒想法,若非男人,便是虛偽之極的假正經。
顏良烈火已身,虎掌伸將出來,已開始在吳氏周身遊移。
而吳氏已是衣帶半解,那保養有方的肌膚,那溝壑淑峰,已是隱約若現。
守寡多年的吳氏,今日在種種激刺之下,終是放開了所有的矜持,竟是陷入了迷亂之中。
“母親,你這麼做,對得起父親在天之靈嗎,對得起我孫家的聲名嗎!”
憤怒的孫權,羞愧而當,向著母親大吼。
吳氏卻哪裡還聽得進去,孫權叫得越兇,她的報復心理就越強烈。
顏良也無心再看孫權那張苦瓜臉,遂是抱起吳氏,大步直入偏堂。
春雷陣陣,**翻騰,過不得多時,男女的靡靡喘息之音,便迴盪在了偏堂之中。
吳氏和顏良的身影,更是在窗紙上劇烈的變化著。
此時的孫權,已是羞恨到了極點,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是騰的跳了起來,想要衝進偏堂去。
就在他剛剛起身時,周倉一拳頭揮過來,便將孫權打倒在地。
然後,幾名親軍便一擁而上,將孫權死死的按在地上,由不得他再動彈一下。
偏堂之中,顏良雄風大振,肆意的征伐。
吳氏嬌喘連連,春情無限,迎逢著那久違的雨露。
而窗上的影跡,那無孔不入的靡靡之音,都深深的刺激著孫權,令他羞憤到幾欲吐血。
不知過了多久,偏堂之中,終於傳出一聲獅吼般的低嘯。
然後,窗上的那兩個身影,緊緊的纏綿在了一起,久久沒有分開。
雲收雨歇。
而此時的孫權,已是精神恍惚,目光呆滯的癱在地上,整個人失魂落魄之極。
“主公,這孫權當如何處置?”周倉見偏堂主公已然盡興,便小心翼翼問道。
偏堂之中,熱汗淋漓的顏良,不以為然道:“最後一餐都給他吃了,還用得著再問嗎,交給凌公績,送他上路吧。”
周倉得令,遂是喝令左右士卒,將孫權拖出了正堂。
周倉拖著孫權,直往北城而去,此時的淩統,正在那裡巡城。
等待了多日,按捺了多日,淩統終於等到了手刃仇敵的這一天,眼前周倉把孫權給他送來,淩統簡直是欣喜若狂。
於是,淩統便令將孫權綁了,將他按跪在地上,自己則親舉著大刀,準備做一回劊子手。
“孫權,臨死之前,你還有什麼話說。”淩統高舉著刀鋒,冷冷問道。
“悔不該與顏良為敵啊……”孫權幽幽嘆息著,道出了他的遺言。
將沉的落日,照在孫權臉上,照出的是一張充滿悔恨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