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內百川,胸懷寬廣,饒了咱們這些胡虜的罪,也是理所當然之事,這才顯得華夏有風度嘛。
當年漢朝的皇帝們,不都是這麼做的麼。
顏良冷笑了一聲,冷冷道:“傳朕旨意,將烏桓一族,老弱病殘統統的宰殺,其餘人,全部給朕發配去修築濱海馳道。”
從幽州往遼東,總不是次次都走盧龍道,濱海道還是主要的通道。
顏良就是要利用這些烏桓俘虜,把那些泥濘的土道,修築成一條石鋪的馳道,如此一來,才能將遼東和幽州,緊密的聯絡在一起,一旦有事,則可方便調兵遣將。
塌頓一聽顏良此言,不禁大驚失色,方知顏良這是要將他們烏桓的族滅。
濱海荒無人煙之地,烏桓人前去修路,必是九死一生,這條路只怕是要用烏桓人的屍骨鋪陳才是。
“陛下,我烏桓人已願歸降大楚,陛下為何還要這般對我們?”塌頓驚恐不解的叫道。
“胡虜就是胡虜,總是覺得別人欠了你們似的。”顏良冷哼一聲,諷刺道:“你們敢跟朕做對,敢搶掠幽州,滅族,就是你們的下場,做了錯事,就要付出代價。”
塌頓整個人癱在了那裡,嚇到幾乎虛脫了一般,那震怖的表情,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他這時才猛然發現,眼前這大楚的開國皇帝,與前朝歷代的皇帝都不同。
這個大楚皇帝,對胡人沒有半點仁慈,不屑於世人的議論,不希罕四方來朝的虛假滿足。
眼前這可怕的人,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殺光帝國周邊,所有對他有威脅的胡人。
“來人啊,把這狗酋首給朕拖下去,千刀萬剮,以洩朕心頭之恨!”(未完待續……)
第九百一十二章 犯大楚者,雖遠必誅!
千刀萬剮!?
塌頓身心劇震,那一瞬間,只覺天眩地轉,險些就要暈死過去。
幾名楚卒洶洶而上,將癱軟於地的塌頓,如拖死豬一般拖了出去。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塌頓撕心裂肺的吼叫著,祈求著顏良的原諒。
顏良卻無動於衷,他大步出帳,策馬來到了柳城外囚營,在那裡,塌頓將在他的部眾面前,被公開處決。
顏良就要要用塌頓的死,來震怖那些烏桓人,讓他們不敢有反抗,只能乖乖的去給大楚修築濱海馳道。
高臺之下,成千上萬的烏桓人,戰戰兢兢的伏跪在那裡,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白狼山一役,烏桓人的精壯皆已死絕,楚軍幾天的搜掠,又殺死了不少膽敢反抗的烏桓人。
此刻,這十餘萬烏桓人,已是驚弓之鳥,再無半點反抗的膽量。
千萬雙驚慌的眼神注視下,他們往昔威風凌凌的大單于,被楚軍如拖死豬一般,無情的拖上了高臺。
緊接著,塌頓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身上的衣服,赤條條的綁在了柱子上。
烏桓人多已料到塌頓的下場,皆是心中發毛,畏懼的顫慄不休。
而在此時,顏良則坐胯著赤兔馬,腰懸著倚天劍,身披金甲,巍巍如天神一般,出現在烏桓人的視野中。
那就是楚國的皇帝,戰無不勝的顏良。
此刻。顏良在烏桓人眼中,幾如魔神一般的存在,顏良的出現。瞬間便令成千上萬的烏桓人,陷入了恐怖畏懼的極點。
一片畏懼中,顏良馬鞭一揚,冷傲的下達了處決的旨意。
高臺上,劊子手看到天子的手勢,當即拔出了那明晃晃的刀子,狠狠的噴了一口酒水在上面。
劊子手舉著刀子。緩緩的走近塌頓,每上前一步,塌頓的神經都如被割斷一根。原本雄健的身體,跟著劇烈的一顫。
“狗胡虜,讓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