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怪本將沒警告你,你若敢再囂張一句,本將照樣扒你的褲子,不信你就試試。”
孫尚香惡語已到嘴邊,被顏良這般嚇唬,只得硬生生的給嚥了回去,滿臉的羞怨之色,卻不敢再吱半聲。
“這才乖,哈哈——”
顏良“啪”的一聲,在孫尚香的翹臀上又是一拍,放聲大笑著縱馬向前。
孫尚香再次被“羞辱”,惱羞的是面如霞紅,怒喘不休,直恨不得將顏良碎屍萬段,卻礙於身為俘虜,已無反抗之力,只能恨恨咬著切,默默的承受著顏良對自己的“輕薄”。
行不出裡許,那面“黃”字大旗,映入了眼簾。
此時,一場毫無懸念的阻擊戰已經結束。
七千飢餓的吳軍,又豈會是黃忠所率的精銳長沙兵的對手,一番廝殺之後,七千吳軍死傷大半,其餘三四千人盡數投降。
眼見黃忠縱馬而來,顏良便將孫尚香安在了另一匹馬上,將她的手腳綁在了馬鞍上。
縱馬而來的黃忠,臂上如提小兒一般,夾著一名敵將,來至面前時,將那敵將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主公,此賊就是吳軍主將孫瑜,末將如主公所令,已生擒下了他。”黃忠蒼老的臉上盡是興奮,顯然這一場殺得痛快。
“堂兄——”
孫尚香見得孫瑜,不由得驚呼一聲,本就惱恨的俏臉上,又添了幾分難過。
垂頭喪氣的孫瑜從地上爬了起來,眼見著妹妹沒能逃出去,同樣也被俘虜時,神色不禁愈加黯然。
顏良撥馬向前一步,居高臨下俯視著孫瑜,馬鞭指著他,冷冷道:“孫瑜,原本你是死罪,但本將寬宏大量,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可願歸降本將?”
孫瑜乃孫氏一族中,極有威望的一名宗室將領,倘若能迫使他歸降,這對孫權乃至整個江東士民的心理,必然會造成沉重的打擊。
灰頭土臉的孫瑜,抬著瞪了顏良一眼,卻只冷哼一聲,似乎都不屑於跟顏良說話。
又是一個敢在顏良面前耍傲氣的俘虜,對付這樣的人,顏良最有經驗。
當下顏良也不怒,只揚鞭道:“子豐何在?”
“末將在。”周倉策馬上前。
顏良指著孫瑜道:“這個人不說話,看來是個啞巴,你去檢查一下他的嘴巴,看看他有沒有舌頭。如果他有舌頭,卻不說話,那就是藐視本將,你就把他的舌頭給本將拔出來餵狗。”
“遵命。”周倉捋起袖子就準備動手。
孫瑜身形一震,方知顏良“心狠手辣”並非虛名,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驚色。
“我孫瑜既已被俘,要殺要剮隨便,休得相辱。”孫瑜搶在周倉動手之前,大叫道。
“原來不是啞巴。”顏良冷笑著一擺手,示意周倉住手,“你難道聽不懂人話嗎,本將剛才在問你,你降還是不降。”
孫瑜恨恨道:“你侵我州土,殺我將士,亡我百姓,無惡不作,我孫瑜乃堂堂大好男兒,豈能降你這種暴徒。”
這位孫家大將,慷慨激昂,句句話中都充滿了對顏良的控訴,彷彿佔據了道德的制高點一般。
話音方落,顏良卻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之中是充滿了不屑與諷刺。
“好一個大義凜然,好生的委屈啊,本將倒想問一句,當年又是誰趁我顏良勢弱,公然入侵江夏,圍我夏口數月之久的。”
面對顏良的諷刺,孫瑜神色一怔,那般正義凜然之色收斂了幾分。
孫瑜不得不承認,當年顏良與孫家是無冤無仇,確是他孫家為了趁亂取荊州,主動發兵進攻江夏。
孫瑜怔了一下,卻又故作昂然道:“荊州本為劉表所有,當年江夏也不過是被你強佔,我孫家進攻江夏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