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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移栽好,灑上水,用了不到十分鍾,如果王雙唯要是識趣點不在旁邊揮舞著他的小鋤頭的話,五分鍾就足夠了。
可是,他說這是他是他的小樂趣之一,添亂都成了樂趣,沈默寡言的男人怎可能開口不讓他不這麼幹。
王雙唯的惡趣味,他向來很能接受,並且從沒想過為什麼。
他要做,並且做了,這沒什麼好想的,總不能去想了為什麼他就不去做了,既然如此,乾脆不想。
有關於王雙唯的一切知道的不知道的行為,聶聞濤都做如是想法。
王雙唯在泡澡時睡了著,醒來發現是晚上八點了,喝了點粥,又把藥吃了,坐在窗臺前看著外面的聶聞濤鋤菜園子的草。
他覺得哪天要是他們倆全破產了,光憑聶聞濤這默默無聲埋頭苦幹並且什麼都肯幹的精神,他們也能過上好日子,自己也能天天無聊地看著他幹活之外什麼也不用幹。
想到這,王雙唯拿出紙筆計算了一下他們如果一無所有之後,會在幾年內又會崛起的機率,各項指標綜合算計了下,五年之後他們又會過上小富日子。
於是,他滿意點頭,瞧瞧自己這是什麼運氣啊,誰能有他這種狗屎運,一要就要了個跟金剛不壞之身一樣的男人。
上輩子,聶聞濤肯定是欠他的──他含糊一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出了門,往小徑走去。
(0。3鮮幣)王聶瑞士二三事
這是出書稿的一部份,偶爾寫不出流水帳了,我就拿這個出來貼貼混個注目率。
注意的是,這個部分只是好久不更了才會拿出來貼一兩章,不會在出書前貼太多的,唉,沒得辦法,請同學們原諒。
瑞士二三事
1
去瑞士休養,是王雙唯想好了的事。
時至此時,聶聞濤退了休,終於挑了個繼承人。
好笑的是,走的那天,整個L城的黑幫來送行,弄得機場人滿為患,能裝滿上萬人的機場無一個平民百姓,王雙唯開玩笑說:“只一個電話,把這裡的人抓個一半,這城也算是乾淨了。”
害得剛上任的黑幫頭目緊張兮兮,看著就算過了太長時間也無法讓人過久直視的男人繃緊了身體,生怕這不管事的主子真心血來潮要把這城清靜了。
機坪裡也站滿了不少人,聶聞濤在這個城市縱行了大半輩子,他這一走,不知還回不回來,城裡只要是說得出名目的老大都聚在了一塊來道別,倒不是想顯得有多兄弟情深,而是,這個男人是一代傳奇,能參與他與這個城市的決別是一個歷史時刻,誰也不想錯過。
王雙唯的風衣把他的臉埋了半邊,另外半邊臉,也被墨鏡給遮住,其間只露出了幾許蒼白的肌膚,讓人看不出長什麼樣。
來得機坪的都是大佬,聶聞濤上機時,他們齊齊朝著他倆彎了腰,叫著:“老大……”
機場內,也是整齊的齊聲震天的喊聲:“老大……”
聶聞濤挽著王雙唯的肩,把他送入機艙,回過身,朝下面的人群點了點頭,只幾秒就進入機艙,叫人把艙門關上,無絲毫留戀。
準備起飛那刻,王雙唯睜著他那雙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睛問聶聞濤:“真跟爺走了?”
聶聞濤幫他系著安全帶,沒有說話。
王雙唯看著窗戶,看著下面黑鴉鴉一片的人群,悠悠地說,“這是你打拼了差不多一生的地方……”
聶聞濤“嗯”了一聲,也看了看窗外,又只不過幾秒,回頭看著王雙唯,淡淡地說:“你曾經在的地方而已。”
王雙唯搖頭笑,伸出手,抱著聶聞濤頭過來,重重地吻在他的額頭上一動不動,直到飛機起飛,升上天空那刻,他才有所動作。
他伸出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