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比較單純,這叔|嫂關係我還是很介意的,以後就是碰到她,就當不認識。”
林默跟顧家的任何一個人能不接觸最好不要接觸,這句話讓對方聽了有多尷尬他哪裡管得了?
顧志雄看顧承風一本正經的臉只好收起笑意:“你不至於吧,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顧承風還有更狠的話,那就是顧志雄有袁美娟的遺傳基因,但這句話是在揭一個人的傷疤,這種分寸他還是懂得的,所以他只好說了一句比較婉轉卻肉麻的讓他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話:“沒辦法,佔有,愛一個人就是這個樣子。”說完起身走到辦公桌後的大班椅裡,這是他要開始工作了,給顧志雄傳遞了一個送客的資訊。
☆、舒適的大床
晚上林默獨自一個人吃著面前四菜一湯的盛宴,之所以叫盛宴,那是因為她已經很久很久沒吃過這麼豐盛的菜了。
當然,這得除去上週六為顧承風兄妹倆做的那頓,那是為了顧承風而做的。本意為巴結,卻因“自己動手”惹禍上身,被貶到現在只能睡在地上這種地位。
從她上週四第一次住在這裡算起,今天已經第五天了,跟顧承風一同做在餐桌上共餐,就那麼唯一的一次。想想上次一同吃飯時的拘謹,說實話,她一個人做在這兒,嚼菜嚼得蹦蹦響、喝湯喝的稀里嘩啦也沒人給他臉色看。
顧承風不在家真好!
這是林默吃飯的時候總結出來的一句話。
並且她還發現就連在顧家做了二十幾年保姆的劉姨也沒顧承風在家時那麼緊張。
這一發現讓林默快快吃完飯,學著顧承風兄妹的樣子,抹乾淨嘴留下一屁|股的殘渣剩菜就上樓了。
她得趁顧承風不在家的時候把該做的都做了呀。
林默到樓上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衝完涼、洗完衣服、吹乾了頭髮,這才安安心心地回到她睡覺的地方。
她坐顧承風床邊的地毯上,望著眼前那張大床,就是當年她和她媽兩個人睡到這張床|上,那也能隨便在上面打滾都掉不下來。
她伸出雙手在床面上摸了摸,手|感舒適絲滑,還有一股親和力,林默情不自禁地一直這麼摸著,從這頭摸|到那頭,從床頭摸|到床尾,最後整個人呈個“大”字型直接趴到床面上。
“譁,好舒服呀!”林默陶醉地閉上雙眼,如果她能睡上這樣的床,那該是多麼美……
“哎,這怎麼可能。”林默輕嘆一聲,她真不是個會做夢的女孩,連想都不敢想,剛剛那個美好的“好”字還沒說出口,現實就回到了她的意識當中。
可這床太舒服了,舒服到林默就這麼什麼也不幹,就這麼一直瞪個大眼趴在顧承風的床|上。
看著她很舒服的樣子,其實她精神高度緊張,她之所以一直瞪個大眼,那是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睡著了,讓顧承風看到這一幕。
也不知道她趴了多久,久到林默真的已經迷迷糊糊了,突然聽到門口的腳步聲,她蹭的快速彈起,一下子滾到床邊的地毯上,舉個腦袋,裝的像個沒事人似的看著顧承風從外面走進來。
顧承風一進門就看到林默端坐在她睡覺的那塊地方瞅著他,這麼瞅著他其實也沒什麼,可偏偏她的表情有點古怪,好吧,他承認,兩個人這麼一床一地地睡在一間房,他也覺得怪。
顧承風走到林默另一邊的床頭櫃,抬起手腕,本想摘下手錶,可一抬手看到林默的絲巾,這才想起,朝著她的方向伸過去:“吶。”
林默因為心虛,顧承風一進門她就死盯著他的臉看,壓根沒注意到他的手拿的是什麼東西,顧承風伸過來給她,她真的好奇的不得了,納悶地問:“咦,你在哪兒撿到的?我好像落在75路車上了呀。”
她是一下了公交車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