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笑:“其實就是起了個大眾化的名字,誰知道叫出來一點也不大眾化。”
正說著,顧承風匆忙開門出來,一看到他面前的場景先是一怔,隨後問餘浩洋:“你怎麼還在這兒?”
顧承風是在餘浩洋出了他辦公室才想起剛才兩人說晚上喝酒的時間還沒定下來,想著餘浩洋估計在等電梯,這才追出來。可剛開啟辦公室的門,就看到林默和餘浩洋兩個人雙雙手握著手,而林默的臉上,呈現的是他從未見過的豔|麗的笑容。
如此豔|麗的笑容面對的是她第一次逢面的餘浩洋而不是幫她付醫藥費的他,這讓顧承風心裡多多少少有點不是滋味。
餘浩洋本來出來就是要會會林默的,可剛打了個招呼,就被顧承風抓個正著,回好放開林默的手回道:“打個招呼而已,這就走。”
“晚上十點半,還去不去?”顧承風追問。
“算了,你有佳人,我就不打擾你了。”說著朝顧承風擺了擺手往電梯間走。
餘浩洋剛走兩步,突然想起了什麼,猛一轉身指著林默問顧承風:“她可是你那個閃婚老婆?”
坐在秘書檯裡的白揚一聽,瞪個大眼看著林默,這,才一個多禮拜前的事,就跟顧總閃婚了?
這林默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讓顧總給看上了?
顧承風聽到餘浩洋驚詫的吼叫,眉頭一皺,話也不說,低頭看了看林默的那隻剛剛被餘浩洋一直握著的右手,抓起握在手裡,把林默帶回了他的辦公室。就這一個動作,足夠給身後瞪著眼急著要答覆的餘浩洋一個肯定的答覆了。
林默被顧承風冷不丁兒這麼牽著手,也是一怔,還沒怔回神兒,就感到一波接著一波的電流從手迅速傳到心臟,再由心臟擴至全身。她呆愣在原地沒動,被顧承風扯著這麼一帶,向前一個踉蹌,撞向顧承風。
林默這一踉蹌,不偏不正,臉正好撞到顧承風的肩頭,林默只覺得鼻子酸漲難耐,一隻手本能地去捂住鼻子,另一隻手慌忙從顧承風的手中抽|出,也去捂鼻子,就這眼淚已經不受控地從眼瞼溢了出來。
顧承風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拉林默的手,可既然拉了手,總不能把她涼在這兒,自己進辦公室吧?所以,顧承風只得站在林默的旁邊,聽著她嘴裡唏哩嘩啦地忍著疼,一抬眼看到餘浩洋和白揚都伸個脖子正往這兒看,無奈,只好朝兩人使了一個“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的眼神後,雙手攬著林默的肩再次把她帶進辦公室裡。
一進辦公室顧承風就從辦公桌上抽了一張紙巾,遞到林默的面前,可林默這會哪還顧得上紙巾不紙巾的。
顧承風拿著紙巾的手懸在半空,看著低著頭仍在揉鼻子的林默,算了,她愛擦不擦。
顧承風收回手正要把紙巾扔進垃圾桶裡,突然想起剛才自己給林默擦粉的鏡頭。她要是臉上的裝花了,那等會兒不是又要讓他為她再擦一次?
這麼掉價的事怎麼可以再做一次?
算了,顧承風咬了咬牙,粗|魯地抬起林默的頭:“好了,這麼久了,早疼完了,你有這麼嬌氣嗎?”說著用手中的紙巾沾了沾林默眼周的淚痕,眼淚不流下來,裝就不會花,也就不用他幫她補裝,所以,做事要從根源入手。顧承風是這麼想的。
“好疼呀!撞到我鼻樑了。”林默忍痛說道。
“又沒撞歪,有多疼?”顧承風一邊小心翼翼地為林默擦著眼周,一邊嘲諷道:“要是能撞歪就太好了。”
顧承風是真的有那麼一瞬希望林默的鼻子能給撞歪就好了,她的鼻子一歪,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越看越順眼、越看越悅目了。
☆、老闆、老公
華燈初上,整個城市瞬間被燦爛的霓虹燈渲染的異常絢麗,吹來一陣瑟瑟的寒風,不禁讓剛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