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過來迎接他們。朱宇明卻是跟在他的身旁,聽朱常說,這小子今日清晨知道了老父要同黃羽翔他們一起殲滅鄭家餘孽,便推說也要盡一回力,硬要跟著眾人一道前行。
昨晚還看得不夠真切,但現在是大白天,眾女的樣貌都是纖毫畢現,朱宇明一雙眼睛又在眾女的身上瞄來瞄去,一見旁人的目光掃來,便將眼光收了回來,等到目光掃過之後,又偷偷向眾女看去。
黃羽翔大感奇怪,他深知朱宇明這種人的脾性,遇到危險之事,絕對逃得比誰都快,怎得還會以身試險?雖然己方在兵力上大佔上風,但鄭家卻是佔了地利。他吃過兩次火藥的苦頭,終是知道凡事不是光憑武功就能解決,行事之間便多留了一個心眼。
他走到林綺思的旁邊,低低問了幾聲,突然道:“這些天大家都累了,還是再歇上幾天吧,我們三天後再進山!”
“什麼?”眾人都是大惑不解,明明已經說好了今日便要動手,怎得又一下子變卦了!不過單鈺瑩四女雖是在房事上與他戰個不休,但一到人前,卻是萬事都以他為尊,雖然個個不解,卻是沒有多說什麼。
劉恆老成持重,知道他這樣必有道理,也道:“是啊,我有門功夫還差兩三天的時間就要修成了,休息一下也好!”
朱常卻是急道:“黃小兄,若是讓鄭家之人再度溜走,說不定便沒有機會再遇上他們了!”
朱宇明也在一邊幫腔道:“是啊,爹爹說得有理,此事不能再拖,還是今日就上山吧!”
黃羽翔打了個哈欠,伸手拍拍嘴角,道:“哎,好幾天沒有睡上好覺了,累得我動都動不了,更何況說還要打架!我還是先回去睡一覺來得好些!”
朱宇明還待再說,卻猛覺一股沉厚的殺氣直透胸肺,直壓得他渾身都是一哆嗦,竟是連話也說不出來,張著嘴巴就像金魚吐泡泡一般,惹得眾人都是微笑不止。
他微顫著身體向旁邊看去,只見一個白衣男子正在與身邊的那個極為風騷的女子說話,雖然他的眼睛沒有向自己瞄上一眼,但朱宇明卻是極其清晰地感覺到,那股懾人的殺氣正是由他身上所發!
這種感覺太恐怖了!昨晚雖被單鈺瑩的氣息嚇了一跳,但比起眼前這個男人來,恐怖的程度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情不自禁地將身體收縮,低著個頭看向自己的腳踝,再也不敢向諸女看上一眼。
李梓新眼睛雖然沒有看向他,但餘光卻是將他的反應一一掌握,冷哼一聲,終是將殺氣收了回來!
這個傢伙竟然敢向自己的女人瞄來瞄去,當真是可惡之至!若不是他只是拿眼光掃掃,敢說上半句輕薄之言的話,那非得讓他血濺五步不可!
其實朱宇明會老是看著赤蓮香,這個蒙古妮子也有一半的責任!她穿慣了自己族中的衣物,實是不習慣漢人的穿著,好好一件衣物,卻是被她剪得東一個洞、西一個洞,動作之間,雪白的肌膚隱隱可見。李梓新雖然不滿,但兩人似是定下了什麼城下之盟,只是時不時地拿眼睛瞪著周圍,看看有沒有哪個膽大包天的男子敢偷看他的妻子。
朱宇明對他又不瞭解,又是色中餓鬼,哪有收斂的道理,終是被李梓新逮到!
黃羽翔卻是自顧自地走進了自己的帳篷,單鈺瑩四女也跟了進去,個個都將櫻唇嘟起,看來是藏著一肚子的火氣。
“好了,小賊,給我們一個交代吧!”回到家中,單鈺瑩便是老大了,與四女坐在被子上,已經開始了拷問。
黃羽翔輕笑一下,向張夢心道:“心兒,你必然知道我這麼做的道理!”
越是聰明的女人,嫁給自己的心上人之後,便愈是懂得裝笨!張夢心見黃羽翔問來,終是將怒容淡去,笑道:“想必大哥是吃人家的陰謀詭計吃怕了,這次便要謀定而後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