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回到宿舍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在了,大家都準備睡覺了。
她坐回自己的床邊,顧以睛冷冷的看向她:“明怡悅,你這麼晚跟你哥去哪兒了?”
悅悅沒想到顧以睛還會跟她說話,她現在既討厭顧以睛又有點怕她,所以不說話。
“顧以睛,悅悅去哪兒關你什麼事?”安半芹立即說。
“我這不是好奇嗎?大家上完晚自習不都直接回教室嗎?你跟你哥哥出教室後至少有半個小時吧,你們做什麼去了?”顧以睛問。
悅悅睜大眼,磊磊帶她去操場走了一會兒,在那個沒有發現的角落裡親了一會兒。
“我不要告訴你。”悅悅立即說。
“你當然不要說,因為難以啟齒嘛。”顧以睛說。
悅悅臉色泛白,看著顧以睛不說話。
顧以睛冷笑一聲:“明怡悅,你知道什麼叫亂lun嗎?”
“顧以睛,你是不是有病啊!”安半芹立即怒聲道。
“究竟是誰有病,大家心裡有數。”顧以睛看著蒼白著臉的明怡悅,心中頗為得意,“有些事情做就做了,以後可以瞞一輩子啊,真是噁心。”
“顧以睛,要真論噁心一定沒有人比得過你。你不就是因為你撕畫畫的事情怪悅悅嗎?你自己心懷不軌撕掉悅悅的畫,你受懲罰是罪有應得,跟悅悅無關,你怎麼還有臉怪她呀?”江珊珊說。
顧以睛已經不屑跟安半芹他們耍嘴皮子,只道:“你人產現在就幫她吧,等知道她的真面目的時候,就會知道她的真面目什麼?”
“論真面目,沒有人比你更面目可憎。”安半芹說。
顧以睛看向安半芹,嘖嘖幾聲:“安半芹,你很喜歡明磊落的吧,嘖嘖,你被明怡悅耍成了這樣而不自知,真是可憐。”
“算了,她有病,不要跟她說話。”江珊珊說。
悅悅始終不說話,顧以睛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看明怡悅的眼神全是冰冷的嘲諷。
悅悅躺回自己的床上,莫名的腦海中是顧以睛說的話,特別是亂lun這個詞。
次日明磊落等悅悅去吃早餐的時候,看她的臉色不太好,眼睛裡還有紅血絲,好像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明磊落牽著她的手。
悅悅不說話,一轉頭看到顧以睛出來,她的眼神露出一絲閃躲和懼意。
明磊落也看到顧以睛,他眸光一冷。
以前顧以睛特別在意明磊落怎麼看自己,現在她對明磊落滿滿的是憎恨,根本不在乎他怎麼看她。
“我們走吧!”明磊落牽著悅悅走,並不把顧以睛放眼裡。
早餐悅悅吃的很少,特別是看到顧以睛進來的時候,她似乎有些慌,只喝了一點粥,就再也不肯吃了。
兩個人吃完早餐,明磊落牽她去操場:“昨天晚上顧以睛為難你了?”
“磊磊,什麼是亂lun?”悅悅不由問。
明磊落臉色一變:“誰跟你說了這個詞?”
悅悅不說話,顧以睛說的這個字在悅悅心裡打了一個印子,她一個晚上都在做夢。她和磊磊在那個小閣樓裡,他們親吻,磊磊脫掉了她的衣服,像之前那樣親她。突然門開了,顧以睛帶著很多同學衝進來,指著他們說:“明怡悅,明磊落,你們亂lun,你們太不要臉了!”
做完這個夢之後,她一身的冷汗,再也睡不著了,一晚上心慌意亂。
“是不是顧以睛跟你說的?”明磊落問。
“那個詞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特別不好的……”悅悅問。
“顧以睛跟你說的任何話你都不要在意,明白嗎?”明磊落說。
“可是……”悅悅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