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志昆的頭砸在墓碑上。
“我錯了,我錯了。”明志昆疼的大叫,一遍遍的求饒。
“錯了,一句錯了就可以這麼算了嗎?”寧偉澤此時化身為判官,臉色黑沉的可怕,抓著明志昆的頭一遍記的撞著墓碑。
他們身後的那女人,彷彿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冷冷的漠視這一切。
“我對不起她,對不起她。”明志昆被寧偉澤撞的連認錯的力氣都沒有了,呼吸也變得低微。
“別讓他就這麼死了。”後面的女人開口說。
寧偉澤聽著,這才停下來。
明志昆無力的跪趴在墓前,只說:“你們要怎麼樣?要我怎麼做,才可以贖罪?”
“怎麼,現在就受不了嗎?”寧偉澤低頭說。
“我把命給你可以嗎?我把我的命給你們。”明志昆說。
“沒那麼簡單,想死,沒那麼容易。”寧偉澤說。
“那你們要怎麼辦?”明志昆低聲求饒。
“現在,你在他們面前說,說你明志昆是豬狗不如,假仁假義,喪心病狂,人面獸心之輩。你跟她認錯,你錯了,你大錯特錯。”寧偉澤說。
明志昆已經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他被寧偉澤再次糾起頭髮,在桔黃色的光線下,墓碑上寧靜雅的面龐無比的清晰。他腦海中浮現出那張鮮活的臉蛋,他有力無力的說:“我明志昆是豬狗不如,假仁假義,喪心病狂,人面獸心之罪。我錯了,我對你做錯了,我跟你賠罪,對不起。”
“你明志昆將不得好死,妻離子喪,你的子子孫孫都將為奴為婢,永世不得翻身。”寧偉澤繼續說。
明志緊繃繃聽著這話,怔怔的看向寧偉澤道:“我怎麼樣都可以,跟我的孫子孫女沒有關係,沒有關係啊!”
“你說不說!”寧偉澤糾緊他的頭髮,讓他迅速的撞上墓碑,“說!”
“我明志昆將不得好死,我願以身為奴,嘗還我所有的罪責,請不要報應到我的子孫身上。”
“不是這麼說的。”寧偉澤聽著這話怒極,伸出手揮在明志昆臉上,“照我說的話說。”
明志昆趴在地上,嘴裡說:“我明志昆將不得好死,下地獄,入油鍋,抽筋剝骨。我願承受所有的罪責,請不要報應在我的子孫身上。”
“你……”寧偉澤氣極,要再動手。
“別打了,別這麼快把他弄死了。”女人緩緩的開口,“差不多了,帶走他走吧!”
寧偉澤不甘心,但那女人的臉色一片清冷,他想了想只能算了。
“把他弄上輪椅吧,這個時間明一快到了。”女人低聲說。
寧偉澤只得將他抱起來放在輪椅上,誰知道一抱起明志昆便聞到一股騷味。
“他居然失JING了。”寧偉澤冷笑,“真是丟臉,堂堂明家老爺,不過讓你磕個頭,居然失JING了。”
“走吧!”女人似乎也聞到了,聲音裡透著幾分厭煩之色。
明志昆哪裡受過這樣的辱,在這一刻寧偉澤已經完全擊潰了他的意志,他抽泣著,身體像是脫力般如一團肉泥縮在輪椅上。
“真是丟人,我應該拍下來,讓全世界的人看看這老頭的醜樣。”寧偉澤對明志昆能怎麼羞辱就怎麼羞辱,“你說,你的孫子孫女看到你這樣,會怎麼想?”
明志昆是多驕傲的人,聽著這話低低的抽泣著。
“好了,走吧,別浪費時間了。”女人說著走在了前面。
明懿和一夏趕來六道墓場的時候,撲了個空。
“老大,我們剛查到,這裡葬了寧偉澤的姑姑寧靜雅。”謝三給他打電話。
當他們趕到寧靜雅的墓前時,人已經不見了。
明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