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文軒剛重獲自由,聽著明一山說話也只是冷冷的不說話。
“大伯,大哥的意思是今年過年你和爺爺都在我家住,等水檀宮重建完了之後,然後再來我們在一起搬到水檀宮去住。”明一山又道,“所以先去我們家住!”
明文軒也沒打算回自己的別墅,冷冰冰的一個人又有什麼意思,他只冷笑:“他是怕我會打擾他和繆馨吧!”
明一山看明文軒這口氣態度,把想說的話都嚥了回去,一個字都不再多說。
到了明一山家,於麗麗正在家裡等著,看到他們回來不冷不熱的。
“還是明家老大有法子,這樣的罪刑都能讓你無罪啊!”於麗麗冷嘲熱諷的說道。
“媽,你在說什麼呀,大伯本來就是無罪的。”明一山說。
於麗麗諷刺一笑。
明文軒心裡自然彆扭,轉頭問明一山:“阿一呢,我要見他。”
“明一現在忙的很,他可沒空來見你。你不知道嗎?他跟繆馨買了玉尊府最大別墅,就在你上次庭審前一天搬家,這會兒新家暖和和的,幹嘛跑來看你呀!”於麗麗說。
“我在牢裡受苦的時候,他居然搬家住新房子,真是個好兒子。”明文軒冷笑。
明一山對母親極為無奈,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繆馨很快也知道了庭審的結果,她竟覺得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可誰知道,張檢察官從法院回來就直接進她的辦公室。
“繆檢,我想說的是,作為一名檢察官的家屬,應該知道玩弄司法,浪費司法成本是非常嚴重的事情。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否則這件事我一定不罷休。”張檢察官說道。
繆馨也是莫名奇妙,忙問:“張檢,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希望是誤會,今天庭上辯方提出一份醫療鑑定報告,報告上寫著明文軒於幾十年前雙手曾受重傷,根本無法施力,也沒有能力將一把開信刀割破死者的心動脈。作為被告的家屬,明懿不可能真的毫不知情才是。”張檢說道。
繆馨聽著便說:“這件事,我丈夫一開始應該是不知道的,我曾在明家生活了十幾年,要不是這次的事情也是毫不知情的。”
張檢察官當然相信給馨,他作為一個敏銳的法律從業者,他認為葉家兄弟是玩弄了手段。但明懿如果真的一早知道明文軒的情況,不可能不立即提出來。因為案情終止,他父親也不用受司法之苦。
“相信我,張檢。再說了,辯方也沒有理由刻意隱瞞,這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繆馨說。
張檢想想,也覺得有道理,這才罷了。
下班時,明懿來接繆馨,她便問起這件事來:“父親的案子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什麼怎麼回事?”明懿淡淡的笑,“這個案子我全權交給了葉家兄弟,這次他們做的不錯,葉思勤很細心,我會獎勵他們。”
繆馨看明懿的樣子,應該是想自己所設想的那樣,他根本是不知情的。再說了,他也沒理由那麼做,讓明文軒受那個苦。
“今天張檢來找我了,他以為辯方一早就知道明文軒手傷的事情,故意捂著不說。”繆馨道,“不過我馬上安撫住他了,他挺生氣的。”
“抽個時間,過完年之後,請你們檢察官同事吃個飯,如果有什麼誤會兒,到時候我親自解釋。”明懿說。
繆馨也想過,是有必要請同事吃飯,自己搬新家一直沒請客吃飯呢!
“你爸沒事了,你不去見見他嗎?”繆馨問道。
“不用,我不見他,他會來見我的。”明懿對父親實在是太瞭解了。
次日明志昆終於可以出院了,他恢復的相當不錯,只要定期來醫院做復健就可以。